前,宋喜和戴安娜的感受。
人生有時候特別諷刺,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都慢了,簡直就是現世報。
佟昊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喬治笙和常景樂進了那個小房間之後,裡面只有撕喊和哀嚎,他揪著地上男人的衣領,將人像狗一樣拖著往裡走,桌邊的兩個男人早就嚇怕了,連聲說:“不關我的事兒,跟我沒關係……”
“是譚凱和孫浩澤乾的,我們什麼都沒做。”
佟昊將拖著的男人摔在地上,走到一地碎玻璃的門口往裡看了一眼,只一眼,他突然有種渾身血液上湧,矇蔽了雙眼,只想殺人洩憤的衝動。
宋喜和戴安娜分別在兩個角落,戴安娜臉色煞白,眼睛發紅,哭都沒有聲音;而宋喜的臉看不到,明確的說,她整個上半身都看不到,喬治笙將外套罩在她身上,擋住了她的視線,佟昊只能看到她腿上纏著的一條黑色皮帶,男人的。
他不敢想象這幫挨千刀的對宋喜做過什麼,也絲毫不意外喬治笙手裡攥著的銀色鋼管——是從毛巾架上生生撅下來的。
喬治笙拿著兩指粗的鋼管往譚凱身上捅,紅色的血最少染紅鋼管前端的七八公分,他哀嚎著伸手去擋,下一秒喬治笙的鋼管就戳在他手臂上,深可見骨。
譚凱整個人在喬治笙眼裡就是一塊兒爛肉,捅哪裡都可以,血很快鋪了一地,被人爬過,蹭過,拉扯成恐怖片中令人視覺震撼的一幕。
常景樂對自己的要求一直都是能好好說的絕對不動手,他這麼身嬌肉貴的,打什麼架,浪費體力又不體面,然而他此刻卻揪著一個男人的頭髮,將男人的頭往馬桶裡按,仍不解氣,隨後又將男人往後一拽,待到男人死魚一樣奄奄一息的翻白眼兒之際,他毫不遲疑,一腳踹在男人的褲襠處。
男人原本都半昏迷狀態,忽然發出刺耳的一聲喊叫,然後整個人如蝦米般弓起身子,眼睛瞬間就充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