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是變相的折辱,可喬治笙不想用萬幸來形容……什麼叫萬幸?萬幸她們只是受了皮肉之苦和精神折磨嗎?
於他而言,碰了就是死罪,不能饒恕。
之前在餐廳洗手間裡,有那麼一刻,他想讓宋喜看看,看看雜碎的血流乾了,她的心情會不會舒暢一點兒?還是他叫譚凱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她才能覺得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喬治笙心疼的想死,宋喜就算性子再倔,她也只是一個柔柔弱弱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小女人而已,他揣在兜裡怕丟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疼在心尖兒上的人,卻被別人肆意的欺辱,他不能想,輕輕一想就要發瘋,更何況宋喜親身經歷了一切。
殺人他都不怕,他只怕她難過。
回翠城山的路上,宋喜一直蒙著喬治笙的黑色外套,被他一動不動的抱在懷裡,他以為她受了這樣大的打擊,怕是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結果半小時後,她主動開了口,聲音隔著一層衣服,很低,悶悶的發出來。
他仔細一聽,原來她問:“王妃在哪兒?”
喬治笙從未有過的溫柔口吻,像是大聲喘氣都會嚇到她,輕聲回道:“別擔心,她沒事兒,常景樂和佟昊都在。”
宋喜的雙臂從外套下伸出,找到喬治笙的腰,緊緊地摟住,貼在他心口處道:“我沒讓他碰我……”
這幾個字烙鐵一般的燙在喬治笙心頭上,他用力抱緊她,‘嗯’了一聲。
天知道她是怎麼扛到他來,鬼知道她經歷過什麼,那時候她心裡一定很想他吧?想他來,想他趕緊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