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我的事兒,如果對方找麻煩,或者有什麼說法,你一定要告訴我。”
人家喬治笙為宋喜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他們是夫妻。
但她沒辦法坦然的佔常景樂的便宜,什麼後果都讓他承擔。
常景樂聽出戴安娜的言外之意,他很隨意的出聲回道:“你不用想太多,他們不來給你道歉就不錯了,還好意思找麻煩?”
戴安娜看著常景樂手背上的OK綁,還是昨天她給他貼的,他都沒換。
“你昨晚沒洗澡嗎?”她突然問。
“嗯?”常景樂抬起頭,眼神兒有片刻的恍惚。
戴安娜瞥了眼他的手背,常景樂順勢一看,很快反應過來。
他洗澡了,卻捨不得換而已,一直沒有讓水把手打溼,但這樣的話他沒辦法跟戴安娜說,已經承諾了父母不繼續往下走,又怎麼能在她面前給予暗示?
他只能雲淡風輕的回道:“別人幫洗的。”
戴安娜定睛看著他,有那麼一瞬間,瞳孔都在窒息。
常景樂勾起唇角,“逗你玩兒的,怕傷口沾水發炎,特地避開了。”
戴安娜慢半拍笑了笑,腦子一片空白,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說:說話啊,趕緊說點兒什麼。
像是接不了他這個笑話,就顯得自己特別的low。
好在老天爺聽到她的呼喚,恰巧這時手機響了,戴安娜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螢幕上顯示著田歷來電的字樣。
劃開接通鍵,“喂,田歷。”
其實她很少直接喊他名字,這會兒卻是本能,生怕對面的人不知道她在跟誰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