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淺予的‘安慰’之下,譚凱沒有馬上離開夜城,反正他在這邊也有些狐朋狗友,譚閆泊的官兒做得不小,想請客的人比比皆是。
這天有人在QUEEN做東請客,飯桌上有人問起譚凱的傷,他沒提喬治笙,只說讓一個性子野的女人給撓了,他臉上明明不是抓傷,但大家都是逢場作戲,各種調侃。
有人說胭脂馬不好騎,也有人說譚凱這是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兒,人家才下這樣的狠手。
譚凱在株海就習慣了這種眾星捧月般的感覺,酒桌上喝了點兒酒之後,更是口無遮攔,什麼都敢說。
“這女人我一定要睡到,不然老子就不走了!”
有人說:“凱爺有理想,為理想幹杯。”
譚凱舉起酒杯,跟眾人喝了一個,大家七嘴八舌的問,有人問女方是什麼人,也有人問長得到底多漂亮,能把他弄的五迷三道的。
譚凱說:“是個醫生。”
“呦,原來凱爺好這口,制服誘惑呀。”
譚凱嬉笑著道:“玩過穿護士服的,還沒玩過穿白大褂的,更何況她那小模樣……嘖。”
有時候書到用時方恨少,譚凱根本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才能準確的描繪出宋喜的美,萬語千言,話到嘴邊,他唯有不正經的一句:“感覺睡一輩子都不會膩。”
“真的假的?”
“哪家醫院的?趕緊帶我們開開眼。”
譚凱靠在椅背處抽菸,琢磨著道:“最近想她想的茶不思飯不想,如果在株海,老子早把人搞到手了。”
對面一個人道:“你現在光這麼說,我們也想象不到,反正夜城多得是長得漂亮的,這兒的老闆是個女的,長得就是這個。”男人豎起大拇指,表情特別挑事兒。
譚凱眼中帶著五分遲疑五分挑釁,認為不會再有比宋喜長得更鑽人心的美女了,男人說:“嘖,你還不信,要不你出來看一眼?”
譚凱也是喝多了,當即起身道:“要是不好看,你他麼裝女人給大家玩個遍。”
所有人都跟著起鬨,在一片鬧鬨聲中,譚凱隨著男人走出二樓包間,不用下樓,站在二樓圍欄處往下看,恰好能看到一樓吧檯,平時戴安娜不忙的時候都在。
男人跟譚凱並肩而立,下巴往前一探,示意譚凱看戴安娜。
吧檯中的戴安娜渾然不覺,正低頭說著什麼,三秒後,吧檯底下站起來一個女人,只是一個側臉,但譚凱立馬就認出來,這不是……宋喜嗎?
宋喜手裡拿著顆圓潤的珍珠耳釘,一邊笑著一邊給戴安娜戴,戴安娜說:“你是不是帕金森犯了,抖什麼抖啊?”
她越這麼說,宋喜越想笑,越笑手越哆嗦。
二樓某處,譚凱身邊的男人也看到宋喜,不由得眼睛一瞪:“靠,那女人誰啊?”
譚凱直勾勾的盯著宋喜,目光像是豺狼盯著兔子,目不轉睛,他出聲回道:“我說的那個女醫生。”
男人愣了一下,緊接著似笑非笑的道:“緣分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譚凱一眨不眨的盯著宋喜,毫不掩飾的渴望和想要,身邊男人手臂搭在譚凱身上,低聲問:“喜歡?”
譚凱直白的‘嗯’了一聲。
男人拍了拍譚凱的肩膀,“好辦,你來夜城一回,兄弟我也沒什麼好招待你的,喜歡是吧?我送給你。”
譚凱目光不捨得從宋喜身上移開,嘴裡問道:“你怎麼送?我追了她一個禮拜,她什麼都不稀罕……”頓了頓,又補了一句:“硬搶不行,別驚動了她。”
上次宋喜隨手一個電話就把保鏢喊來了,看保鏢到的速度,一定是就在附近,隨時保護。
身邊男人聞言,低聲說:“我不硬搶,就問你敢不敢強要吧?”
譚凱側頭看向他,兩人目光相對,屬於紈絝子弟之間的心有靈犀,幾秒後,譚凱淡淡的嗤笑一下:“就沒有老子不敢做的事。”
男人勾起唇角說:“行,那兄弟我就把人給你帶來。”
宋喜買了四對樣式差不多的珍珠耳環,除了戴安娜還給了韓春萌和喬艾雯,戴安娜左耳的耳洞好多年不戴,都快長死了,起初宋喜就是沒穿進去才把耳環掉了,但她有些強迫症,捅咕了幾分鐘,最後在戴安娜罵罵咧咧的聲音中,終於戴上了。
拿起鏡子給戴安娜照,宋喜得意的說:“你自己看,好不好看?”
戴安娜照了照,不耐煩的道:“好看也是我自己的功勞,你丫下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