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所以格外賣了些力氣,巧了,宋喜也不想清醒著,兩人一拍即合,她主動榨乾自己最後一絲意識,混睡前人還在浴缸裡,等到迷迷糊糊睜開眼,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喬治笙坐在床邊,正用無聲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暖黃色燈光下,他側臉依舊俊美的驚人,宋喜很想抬起胳膊摸摸他的臉,告訴他,別擔心,她會沒事兒的。
可她胳膊很沉,渾身都很疼,抬不動,也太困了。
喬治笙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拇指輕輕移動,溫柔的道:“睡吧,我在。”
一句‘我在’,宋喜安心的閉上眼睛,不知道是她神經太粗還是體力消耗真的管用,反正她一覺睡到天亮,別說噩夢,連個夢都沒做。
睜眼便看到喬治笙躺在身旁,他什麼都沒做,就這麼看著她,彷彿從很久之前就這樣靜靜的等著她醒來。
宋喜慢慢的眨了眨眼,隨後拱到他懷裡,摟著他的腰,原本趴在床尾處的七喜邁著貓步走來,習慣性的臥在兩人中縫處。
清晨,陽光,同一張床,身邊同樣的人和貓,宋喜閉上眼,給自己做心理暗示,這樣就很好,什麼都沒變。
喬治笙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好些了嗎?”
宋喜閉著眼睛,輕聲回道:“我好像比想象中要勇敢。”
這是實話,也有一部分的暗示作用,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唯有慶幸虎口逃生,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同樣的錯誤不能再犯,除此之外,她還能如何?
然而喬治笙聞言,眼底卻是清晰的劃過一抹心疼之色。
滑下來,他抱住宋喜,良久,她聽到他說:“我好像比從前軟弱了。”
他的軟弱來源於有了軟肋,而且是特別明顯的軟肋,別人輕輕一碰,他就疼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