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證帶身上,宋喜也不是天天擱你眼前出現,三年而已,一晃兒就過去了。”
喬治笙冷眼瞥著元寶的後腦勺,“站著說話不腰疼。”
元寶說:“你要是實在不喜歡,可以想轍逼宋喜出動開口離婚啊,她主動提日子過不下去,宋元青一定不忍心難為她,到時候你就提前解放了。”
話音落下,喬治笙眼底平添促狹,似笑非笑的道:“你不是一直站在宋喜那頭嗎?”
元寶說:“平心而論,我覺著宋喜這人還不錯,宋元青一出事兒,把她一個人撇下,一個女人孤零零的也挺可憐,但這世道可憐人多了,誰也不是救世主,更何況她落你手裡頭,如果你不高興,她日子更難過,何苦呢,實在過不下去,不如早打發了,眼不見心不煩。”
喬治笙勾起左側唇角,聲音低沉的道:“你這欲擒故縱玩兒我身上來了。”
元寶一下子被喬治笙看穿,並沒有面露尷尬,反而坦誠說道:“保她三年,不僅能拿回老爺子當年的把柄,說不定以後我們有事兒也能用到她,就像上次在岄州,這買賣細算不虧。”
喬治笙側頭看向窗外,俊美的面孔上波瀾不驚,一絲內心的波動都看不出來。
好看的唇瓣一張一合,他聲音慣常清冷的回道:“都說生女兒好,女兒是爸爸的貼身小棉襖,一直對宋元青無感,不過他確實養了個不錯的女兒。”
元寶聽到這話,心中終於落了定,喬治笙這是拐彎抹角的誇宋喜呢。
喬治笙視線落在窗外,但心底想的卻是昨晚宋喜抱著他的腰,把臉枕在他大腿上的畫面,她身子滾燙滾燙,還有浴室中,她赤條條的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