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丁慧琴是真心為她好,但她也是真不怕後來者居上,不是她多自負,而是對當官沒什麼興趣,反正她最爽的就是上手術檯治病救人,可是……
點點頭,宋喜道:“好,我去。”
丁慧琴比宋喜還高興,邊笑邊說:“那你趕緊回去收拾一下吧,下午的飛機去岄州。”
宋喜下意識的道:“我下午還有兩臺手術呢。”
丁慧琴說:“別惦記了,我找人幫你做。”
宋喜出了副主任辦公室,臉上也不見喜色,之所以她這回答應的痛快,完全是為了跟喬治笙賭氣,不樂意見著他,不樂意跟他同一屋簷下,所以能躲則躲。
到底是親自把當天的手術事宜跟其他醫生交接完畢,宋喜才離開醫院打車回翠城山,上到二樓的時候,她餘光瞥見喬治笙所在的房門是敞開的,八成是已經走了,一想到昨晚他逼到她吐,宋喜就氣的直翻白眼兒。
回到三樓,宋喜開啟房門,一黑一白兩個主子前後腳跑來,宋喜習慣性的跟貓對話,“七喜,可樂,我下午要去岄州,這一走最少四五天,你們春媽也不在夜城,我待會兒只能把你們送寵物店了,你們要聽話啊。”
說話間,她走到臥室裡面,翻出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
一邊收拾一邊嘀咕,待到箱子拉鍊拉好,宋喜一轉身,屁股後面只剩七喜自己,可樂不見了。
“可樂。”宋喜喊了一聲,沒回應。
“可樂?”
宋喜在房間中轉了一圈,當她看到半開的房門時,心底暗歎,難道可樂上輩子是流浪漢嘛,攔不住一顆浪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