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了,出聲問:“你到底玩兒不玩兒?”
宋喜回道:“我不會玩兒。”
對,喬治笙想起來了,她都沒進過賭場。
每個VIP包廂都有專門的荷官,女荷官禮貌詢問宋喜對什麼感興趣,她可以介紹玩法。
喬治笙坐在沙發上隨手翻著報刊雜誌,不遠處是女荷官的說話聲,時不時傳來宋喜的幾句:“嗯,知道了。”
提到賭場,印象中就是烏煙瘴氣,要不然就是人聲鼎沸,牌桌上的人要麼汗流浹背,要麼穩如泰山,很少有人見過眼下這副場景,偌大的包廂裡面只有幾個人,喬治笙安靜看東西,一旁的侍應生同樣靜候,牌桌上宋喜安靜的下著賭注,偶爾只有荷官的聲音傳來。
可以說,典型的佛系賭博了,每個人都清心寡慾,如果再能放上一曲大悲咒,可能會更加應景。
“哎……”
半小時後,隨著宋喜的一聲嘆氣,喬治笙抬起頭向她看去。
宋喜坐在桌前,左手撐著半張臉,右手拿著一片籌碼,一臉愁容,踟躕不定。
此前喬治笙一直沒過去看她,但聽荷官說話,也知道宋喜的賭技應了那句:十賭九輸。
合上手裡東西,喬治笙終於看不下眼,起身來到宋喜身後,宋喜剛要下注,忽然從後面伸出一隻手,手指修長,搶走她手中籌碼,將她原本要壓的莊改為閒。
買定離手,荷官開局,果然是閒家贏。
宋喜喜出望外,咻的轉頭看向喬治笙,問:“你怎麼知道閒會贏?”
喬治笙薄唇輕啟:“因為你蠢。”
宋喜餘光瞥見荷官,當即收起笑容,佯怒的剜了眼喬治笙:“你厲害,你能耐,那你幫我賭幾把,看你到底是聰明還是運氣。”
喬治笙拉了把椅子,在宋喜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