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開啟:“聽說你這次請假是為了佟昊,要是專門過來約會的,我也不好拆散你們,我可以叫他回來。”
宋喜一眨不眨的看著喬治笙,他面色如常,銅牆鐵壁,完全看不出心裡想什麼。
宋喜坦然道:“糾正一下,我請假是為了來這邊賽車,順道當年前休假。”
說著,她又補了一句:“但也不能說跟佟昊沒關係,要不是他,我沒有這次機會。”
喬治笙修長的手指拿著白色的瓷勺,微垂著視線,聲音不辨喜怒,還是那句話:“你沒回答我的問題。”
宋喜同樣垂著視線,機械的舀著粥,粉唇開啟:“喜歡,以前我很討厭他,但這次賽車過後,我倆是哥們兒,我很喜歡跟他做朋友,怎麼了?”
抬起頭,宋喜看向喬治笙。
喬治笙聲音如常,淡淡道:“沒怎麼,關心一下朋友的感情狀態不行嗎?”
他夾了塊杏仁餅吃,宋喜美眸中滑過意外跟防備,頓了幾秒後,試探性的說道:“怎麼感覺你今天怪怪的。”
喬治笙說:“可能天太亮了。”
宋喜正納悶他什麼意思,他緊接著又說了一句:“貓頭笙是吧?也許到了晚上,你會覺得我更熟悉。”
聞言,宋喜頓時又心虛了,暗道他怎麼會這樣記仇?她都忘記了好吧。
經他這一打岔,兩人順勢換了話題,宋喜不曾知道,當喬治笙問她喜不喜歡佟昊時,她回了個喜歡,他這樣泰山崩於前都能面不改色的人,竟然猛地心底一沉,後來過了很久,他才後知後覺,那種感覺叫做後怕。
宋喜覺得喬治笙怪怪的,喬治笙也覺得自己怪怪的,怪到她當面喊他貓頭笙,他也只是眼神兒威脅了幾下,竟然默默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