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聞言,突然有些激動的說:“什麼叫也好?東旭堅持的東西沒有錯,這個世界本應該循規蹈矩,就是因為有太多不遵守規矩的人,所以才顯得守規矩的人那麼愚蠢,你以為我願意默許那些所謂的潛規則和灰色地帶嗎?我只是沒有東旭那麼倔,但不代表我們是對的。”
喬治笙依舊平靜的說:“道理誰都懂,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說的再直白一點兒,適者生存,顧東旭再當警察,你覺得以他的性格能走多遠?得罪的人多了,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跟他是朋友,你是希望他平平安安的活下去,還是像電視裡演的那些個英雄,下葬的時候你去給他獻花?”
他當真不是個浪漫夢幻的人,一般人遇到這種事兒都會哄,可他直接把顧東旭再當警察後的命運擺上檯面,雖然這些尚未發生,可一幕幕卻血淋淋的刺人。
宋喜登時不說話了,一動不動的坐在原位。
喬治笙等了幾秒,主動伸出手,拉住她的手,低聲說:“我不想看見你哭,他那麼大的人了,總不能靠著理想主義活在現實生活裡,你做了朋友該做的,其他的你改變不了。”
宋喜默默地掉眼淚,喬治笙傾身過去幫她擦掉,兩人靠得更近了,他垂著視線看她,柔聲道:“心裡想要什麼,都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很現實,但你可以隨心所欲。”
只要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他的確有資本讓她為所欲為,哪怕她想活成顧東旭那種理想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