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歡會之間,我這個可憐人會選擇誰?”
什麼叫最毒男人嘴,喬治笙一句話看似自嘲,實則全是揶揄宋喜的。
宋喜聞言,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所以很爽快的聳了下肩,淡淡道:“我是友情提議,去不去看你。”
剛剛還說是家屬,這麼會兒又成友情了……
宋喜說他可憐的時候,他都沒這麼生氣,黑色的瞳孔一沉,喬治笙起初不動聲色,沒多久,他率先從長椅上站起來,邁步往羽毛球場走。
宋喜屁股還沒坐熱,還想再休息兩分鐘,對面的喬治笙已經拿起球拍,一副不怎麼耐煩的樣子。
緊趕慢趕,把最後幾顆蜂蜜櫻桃都塞進嘴裡,宋喜快步走向球場。
喬治笙拿著球,宋喜抻了抻手臂,眼神認真:“來吧,剛才我…”
她話還沒說完,白色羽毛球已經急速飛來,宋喜趕緊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頭來接,他力氣很大,球速很快,球勁兒很猛,宋喜球拍一沾球就感覺到。
第一拍她成功接住,喬治笙輕鬆的回了第二拍,宋喜找準角度想來一記扣殺,結果那麼刁鑽的一個角度,還是被喬治笙不怎麼費力的救起來。
兩人這個球已經打了七八個來回,於宋喜而言,每一個球都有難度,每一個都險象環生,她內心害怕的同時,又很熱血沸騰,最起碼她能接住喬治笙的球了,沒有像上半場似的,一直在撿球。
然而,宋喜總是把喬治笙想的這麼簡單。
一來,他這不是放水;二來,他沒有用盡全力,那他是什麼意思?
宋喜連著幾個扣殺都被喬治笙救起,誰料他忽然發力,白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宋喜身體飛來,宋喜親眼看到,但卻根本來不及反應。
球頭撞在她鎖骨下面的胸口上,疼佔四分,怒火卻瞬間飆升到九十六分。
打球的人,最侮辱的就是球被打在身上。
她不是生喬治笙的氣,是氣自己沒出息,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