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來氣卻又無可奈何,怪她技不如人。
一連十幾球過後,宋喜彎腰撿起球,看著對面道:“這樣沒法練,你都不給我反擊的機會。”
喬治笙不動聲色的問:“你想怎麼打?”
宋喜說:“你用左手。”
喬治笙抿著好看的唇瓣,臉上是一副不怎麼耐煩外帶鄙視的表情,但球拍卻默默地從右手換到了左手。
宋喜見狀,眼底閃過高興之色。
“我來了。”
嘴上說著,她開始發球,喬治笙臨時換了左手,自然沒有右手那麼靈活,但接還是接得住。
宋喜毫無憐惜之心,只想著怎麼趁虛而入,每一拍都打得又快又狠,還專往刁鑽的角度打。
這一局兩人過了十幾個來回,最後雖然還是宋喜輸了,但她覺得很爽,這才是旗鼓相當的比賽。
接下來繼續發球,兩人繼續打,宋喜越打越來勁兒,鬥志十足,終於被她尋到一個機會,她跳起來一個扣殺,球直接搭在喬治笙胸口上。
那一瞬間,宋喜攥緊拳頭,奧運會奪冠也就不過如此。
激動地原地轉了個身,宋喜再回頭,往對面看,喬治笙臉色並不好看。
宋喜挑釁的問:“知道被人打在身上是什麼滋味兒了吧?”
喬治笙故意陰沉著臉回道:“我讓你多少,你心裡沒數嗎?”
宋喜一臉坦然:“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讓我不是應該的嗎?”
喬治笙氣得牙根兒癢癢,出聲道:“你哪兒像個女的?”
打球那麼用力,隔著毛衣他胸口都被打疼了。
宋喜聞言,下意識的回道:“像不像不重要,是不是才最重要,我是男是女,你心裡沒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