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覺,還像你這麼有精神的,我不該叫中醫來看你,應該叫研究院的來。”
喬治笙發現宋喜現在越來越皮了,都敢當著他的面調侃他,還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
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他竟然捨不得罵她!
這點不光他知道,宋喜也逐漸後知後覺,貌似,喬治笙對她,比從前縱容了許多。
聯想到元寶說的話,難道喬治笙對她…
宋喜心底難免活泛,那顆被她壓在土裡的小種子,大有破土而出之勢,甭管喬治笙平日裡嘴上說什麼,可他的行為騙不了人,又是陪她打球,又是送她上班,跟他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他可不是會無事獻殷勤的人。
如果身邊的人不是喬治笙,以宋喜的智商跟情商,她早就百分百肯定那人喜歡她,然而這個人換到了喬治笙身上,她是萬萬不敢輕舉妄動的。
可能是他之前太冷,太絕,太狠,傷了她不是一次兩次,以至於現在對她好,她都不敢承認這是好,只道是從前大家是冤家,如今蛻變成朋友,沒準兒他對朋友就是這麼好的。
思緒萬千,最後宋喜決定,在喬治笙明確開口向她表明心意之前,她是絕對不會貿然向他表露的。
不是她慫,而是有些人一輩子註定只有一次表白的機會,表對了還好,如果錯了,她不敢想。
喬治笙開車來到協和醫院對面,宋喜臨下車之前,喬治笙側頭說了句:“還是昨天的時間,我在體育館等你。”
宋喜應聲:“好,小心開車,我走了。”
“嗯。”
宋喜關上車門,邁步往斑馬線處走,喬治笙從倒車鏡中看著她,,她走著走著,膝蓋一軟,差點兒跪下,特怕身邊人看笑話,她假裝撣了撣膝蓋,又扶了扶包,這才繼續往前走。
唇角勾起,喬治笙眼裡盡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