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告訴自己,有沒有關係,都不關他的事兒,大家戀愛自由,又不是真的夫妻。
可昨晚紀貫新跟他女人突然搞事情,那女人又叫那麼大聲,他也嚇了一跳,還沒等說什麼,宋喜那頭突然就結束通話了,是生氣還是吃醋?
如果是生之前的氣,那為什麼早不掛晚不掛,偏偏等到隔壁女人一出聲,她就掛了?
所以想來想去,宋喜還是因為後者才掛的電話。
喬治笙又不是木訥之人,也猜出宋喜多多少少是受了些刺激,甚至是吃醋才結束通話,所以他心底說不出的平衡,像是他看見她穿著其他男人的外套,扶著其他男人的手臂,那一瞬間也是很生氣的。
如今,大家扯平了。
宋喜晚上下班回家,沒想到喬治笙也在,宋喜一看他就想到昨晚,心底很不舒服,甚至是尷尬。
倒是喬治笙面色淡淡的打了聲招呼:“回來了?”
“啊…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既然喬治笙先開口,宋喜也客氣的搭了句茬。
喬治笙說:“昨晚沒休息好,回來補覺。”
宋喜聞言,腦海中更是不由自主的浮想聯翩,不去看他的臉,她自顧自的說:“哦,那你早點兒休息。”
喬治笙道:“元寶說你們今天碰面,你問了他女記者的事兒。”
宋喜‘嗯’了一聲:“我沒別的意思,就想問清楚,不然心裡不舒服。”
喬治笙道:“元寶應該跟你說的很清楚,女記者是紀貫新的人,昨晚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就在我隔壁,你應該聽到她的動靜,聲如洪鐘,不像個剛遭過暴力對待的人。”
宋喜腦子很亂,本在想別的,聽後過了五秒才抬頭看向喬治笙的方向,眼帶遲疑的問:“你說…昨晚那是紀貫新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