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一邊唱生日歌一邊進來,其實喬治笙心裡是驚喜的,但他又習慣性的不把喜怒表現在臉上,更何況她擺明了一副邀功的架勢,他偏不露出高興地樣子。
“現在要幹嘛?”喬治笙坐在床邊問。
宋喜勾起唇角:“許願,吹蠟燭。”
話音才落,喬治笙忽然下巴一揚,一口氣吹滅大半的蠟燭,緊接著又一口氣把剩下的全吹了。
房間一下子漆黑一片,宋喜眼睛微瞪:“你許願了嗎?”
黑暗中,她看不見喬治笙的臉,只聽到正對面傳來:“對著一個蛋糕祈禱,還真不如去寺廟裡面拜拜,我不信這套。”
宋喜簡直氣死,他的浪漫細胞是不是都被直男癌細胞給吞掉了?
本能露出特別鄙視的神情,宋喜翻了個白眼兒。
她一時大意,忘記喬治笙是萬中無一,夜視力極強的人。
三秒過後,喬治笙壓低的危險聲音傳來:“你當我瞎嗎?”
宋喜還瞥著眼,聞言,登時心底咯噔一下,頭皮都麻了。
這會兒她已經多少適應了黑暗,也能看見對面喬治笙的身形,還有隱約的面部輪廓,她竟然當著他的面兒一臉嘲諷和不屑。
這感覺比偷東西被抓個正著更令人尷尬。
心虛的垂下頭,宋喜低聲說:“我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她認錯的態度一向良好。
喬治笙也是服她,認錯態度這麼好,他還能說什麼?
“燈開啟。”黑暗中,喬治笙說。
“哦。”
宋喜端著蛋糕身體向左,她知道床頭燈在左側,可能是太篤定的緣故,她沒有注意腳下,一抬腳就絆在喬治笙的腳上,身體一個踉蹌不說,隨著宋喜喉嚨處溢位的輕微驚呼,她手中的蛋糕也是本能的往前扔。
電光火石之間,喬治笙伸出手臂,一把攬住宋喜的腰,宋喜往旁邊一倒,直接坐在喬治笙大腿上,‘啪’的一聲響,她不知道蛋糕丟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