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的頭目,沒錯,就是黑社會,連我都聽說過他,沈兆易出身在這樣的家庭,他也算出淤泥而不染,考到夜城當了警察,但你知道公職人員需要多幹淨的家庭背景嗎?你知道就光他親哥的身份,就足以讓他一輩子都出不了頭嗎?”
宋元青望著宋喜空洞中泛出隱隱擔憂的眸子,一眨不眨的說道:“是,我調查他了,我不能讓我的心頭肉隨隨便便跟了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還是這樣家庭出來的男人。”
一大滴眼淚從眼眶墜落,宋喜望著宋元青問:“所以你讓他跟我分手?”
宋元青說:“我的確找過他,也揭了他的底兒,他說他爸當年綁架的是不給工人發薪水的無良老闆,因為他媽生了重病需要錢,後來他爸被判十五年,他媽身體也越來越差,他年紀還小,只好他親哥出去扛家,走歪路不是他選的,而是沒得選,所以沈兆易說他從來不覺著自己家裡人‘髒’,他說他這輩子最愛也最對不起的就是家人。”
“我讓他從家人和你之間選擇一個,要麼甩掉那個隨時都會給他帶來麻煩的尾巴,要麼離開你,臭小子很倔,說什麼都不選,說他可以權衡好,他會很努力,他為了你可以連命都不要。我有很多種辦法可以讓他離開你,但我更心疼你,我捨不得看你傷心難過,所以這件事兒過去半年,我都沒有再找過他。”
這些沈兆易的‘秘密’,宋喜從來都不知道,眼睛通紅,她壓抑著哽咽問宋元青:“那他為什麼突然要去中東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