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笙在威尼斯人參了股?
那聖誕節那天,他神乎其技的賭技……
喬治笙微垂著視線,看不見眼中神情,面上也不動聲色,薄唇開啟,徑自回道:“想演戲不用特地去澳門,改天我叫元寶幫你找幾個演員,你想怎麼演就怎麼演。”
喬艾雯說:“你不懂,我是要那種賭場裡的氛圍,一幫人圍著我,震驚,感嘆,崇拜…旁邊再給我配幾個超帥的迷弟。”
喬治笙沒等開口,宋喜先說了句:“我師兄不喜歡人賭博。”
喬艾雯前一秒還說的熱鬧,聞言,她側頭看向宋喜:“啊,其實我也不喜歡賭錢,我就是喜歡演戲,一顆躁動的演員夢。”
她滿臉貼著紙條,說起話來那叫一個迎風飛舞,彷彿都能聽到簌簌聲響。
宋喜卻沒笑出來,她心裡有事兒,還在想喬治笙參股威尼斯人的內幕,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宋喜稍微一個晃神兒,喬治笙已經出了牌,定睛一瞧,又是一套炸,將她按的死死的。
忍不住眼皮一翻,宋喜看向喬治笙,狐疑中帶著幾分埋怨:“不是雙王就是三個2,要麼就是炸,你是賭神嗎?“
喬艾雯撇嘴道:“十賭九輸,我哥從來不賭錢的,他就是運氣好。”
宋喜說:“我上次還看他一邊洗牌一邊藏牌,睜著眼睛都看不到怎麼藏的。”
喬艾雯說:“那個啊,我倆小時候……”
她話才說了一半,喬治笙出聲打斷:“什麼都往外說,一點兒看家本事都藏不住。”
喬艾雯聞言,馬上懸崖勒馬,決定維持神秘。
宋喜聽話聽一半,輕蹙著眉頭道:“你們有沒有公德?不知道聽一半很難受嗎?”
喬艾雯滿臉是紙,還得意洋洋的晃著腦袋,擺明了要宋喜難受。
宋喜又看了眼喬治笙,那廝更不可能繼續說,煩死了。
三人打了一個多小時的牌,最後喬艾雯一張臉都貼不下,宋喜也是臉無完膚,就連喬治笙都被貼了兩條,左右臉頰各一條,都是宋喜貼的,她還想往紙上寫東西,被喬治笙給阻止了。
臨結束前,喬艾雯拉著宋喜一起拍照留念,叫上喬治笙,他當然不肯,最後只有她們兩個拍了張根本看不出是誰的合照。
中午幾人都喝了酒,宋喜喝得適量,不多,但這會兒微醺,睏意上湧。喬艾雯撕掉紙條後,直接倒在床上,閉眼道:“午安,晚上見。”
宋喜下床,跟喬治笙一起出了房間,外面沒有人,她出聲問:“哪間客房方便住人?我有點兒困了。”
喬治笙看了她一眼,隨後不冷不熱的說道:“家裡阿姨廚師那麼多人,你跟我分房睡,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倆是假的?”
聞言,宋喜有一瞬間的激靈,後知後覺,看她表情就知道。
喬治笙轉身,率先邁步往前走,嘴上說了句:“進來。”
宋喜跟著喬治笙進了他的房間,他房間只有一張床,雖然也是雙人床,但是……
“我睡沙發。”宋喜說。
喬治笙走到沙發邊,自顧自坐下,淡淡道:“我先看會兒書,你靠邊兒睡。”
靠邊兒睡的言外之意,就是等會兒保不齊他也要睡的。
宋喜一時間心跳如鼓,但卻不確定是不是她心思不單純所致,也許,喬治笙什麼都沒想,再說他們也不是沒睡過一張床,很早之前在岄州,那時候他們簡直比陌生人都不如,還不是說睡就睡?
如此想著,宋喜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分外坦然,走到大床一側,她一邊掀開被子,一邊道:“那我先睡了,午安。”
喬治笙看東西,沒有回她,宋喜躺下之後,背對喬治笙,閉上眼睛,明明之前都還很困,但這會兒根本睡不著。
也是,他就在不遠處坐著,她要是能馬上睡得著就怪了。
喬治笙抬眼看向床上,宋喜側身躺著,一動不動,她平日裡不是喜歡平躺著睡覺嗎?今兒怎麼還換了姿勢?
躺了能有二十幾分鍾,酒意上湧,宋喜意識逐漸昏沉,呼吸也開始變得沉穩有序。
靜謐的房間裡,陽光正好,宋喜躺在大床一側睡覺,喬治笙坐在沙發上看書,不明所以的人看來,歲月靜好,人面桃花,也就不過如此。
一晃一個多小時過去,北方的冬天,太陽下山早,下午四點多就開始沒了陽光,到快五點已是半黑。
喬治笙夜視力好,看書不需要光,所以無意間發現,天暗了。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