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是你甩的人家?”
宋喜道:“誰甩誰有很重要嗎?反正結果都一樣。”
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波瀾不驚,可事實上,但凡是碰見跟沈兆易有關的,她就從不可能正常。
越是冷靜理智,看起來就越是剋制,剋制……就帶著還是在意。
喬治笙忽然間就不再說話了,房間中恢復到沉靜,良久,宋喜主動開口:“睡著了嗎?”
明知道這樣的可能微乎其微,果然,喬治笙出聲回道:“幹嘛?”
宋喜問:“咱們在澳門的時候,你是不是跟賭場串通好了,故意贏錢給我?“
隔了幾秒,喬治笙淡漠回道:“你長得比錢還好看嗎?”
頓了頓,他又問:“我瘋了?”
宋喜說:“反正我是不大信現實生活中真的有賭神,欸,要不你現在給我表演一個猜大小?你要是十次猜對八次,我就相信你是真的。”
喬治笙說:“你要是嫌錢燙手,找個慈善機構全捐了。”
宋喜癟癟嘴,低聲道:“跟你討論嘛,生什麼氣啊?”
她可以將各種情緒切換自如,提到跟前男友分手的話題,她是低沉的,這會兒又像個小孩子,被挫之後會有些沒面子,用嗔怒給自己找臺階下。
喬治笙心底窩火,滿腦子都是‘阿易’這個有名無臉的人。
兩個人都半天沒講話,喬治笙努力說服自己,宋喜那點事兒都是過去式了,他要是在乎她的過去,那他也有過去,大家都不要重新開始了。
如此想著,他主動開口:“想什麼呢?”
話音落下後足足過去三四秒,宋喜迷糊的聲音傳來:“嗯?”
喬治笙側頭看向她,感情她又睡著了。
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