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藥箱走向儲物間。
喬治笙回到房間,單手解開襯衫釦子,脫掉上衣後,他又開始脫褲子,渾身燥的不行,心煩意亂,等進了浴室,無意間一抬頭,瞥見鏡子中的自己。
下唇腫了,中間一道深顏色的傷口,因為上了藥,周邊略微有些泛黃,腦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現出她站在他身前,微微彎腰幫他上藥的畫面。
因為離得近,他能清楚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兒,混雜著一股香氣,不曉得是香水還是沐浴液,當時他就很想抽根菸來轉移注意力,可偏偏傷的是嘴。
最近幾次三番看到她的窘態,有時候不是故意的,有時候是故意的,比如剛剛,他明明可以不用那樣講話,可他還是說了,為什麼…因為看她不爽,白天在遊戲城碰面,她竟然一聲不吭,跟所有人打招呼,偏偏不理他。
晚上回來的時候,她又作死的自己爬上樹,如果他沒有這麼巧回來呢?如果他當時沒有轉身呢?如果轉身卻沒有抱住呢?
越想越氣,氣不能憋著,他總要撒出去,所以看到她明顯的難堪,他心裡……靠,不痛快!
喬治笙像是著了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幹嘛,就是生氣,就是不爽,沒罵她的時候心裡窩火,罵完了心裡更窩火。
開啟花灑,他洗了個澡,尤其揚起臉,讓密集的水珠沖刷唇上的傷口,傷口隱隱作痛,他受虐一般的覺著心裡舒坦了不少。
宋喜迷迷糊糊剛睡著,手機忽然響了,她疲憊的眯著眼睛,伸手拿起來一看,螢幕上顯示著一個‘S’的字樣。
晃了三秒,她想起他是誰,劃開接通鍵,放在耳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