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故意顧左右而言他,“別說的這麼肉麻好不好?我性取向很正常。”
常景樂說:“你一定知道他昨晚離開之後跟誰在一起,說,他是不是金屋藏嬌了?”
元寶低頭擺弄麻將,不以為意的回道:“你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阮博衍一本正經的感慨:“不愧是跟治笙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我覺著以後萬一誰敢給治笙戴綠帽子,去抄家的人一定是你不是他。”
話音落下,常景樂跟佟昊同時發出笑聲。
元寶面色無異的接道:“你們誰被戴了綠帽子,我都替你們去抄家,不分彼此。”
幾人正跟桌上唇槍舌戰,中途常景樂的電話響了,他劃開接通鍵貼在耳邊,語氣明顯的溫柔,“我打牌呢,你在幹嘛?”
隔了幾秒,常景樂又一邊出牌一邊語氣著急,“怎麼突然生病了?昨天不還好好的嘛,你這麼一說,我牌都打不下去了,那我現在過去看你?”
對方許是說了不用,常景樂說:“我的寶寶最懂事兒了,那等我晚點兒過去看你,給你驚喜……嗯,就這樣,愛你,拜拜。”
電話結束通話,右手邊的佟昊說:“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阮博衍似笑非笑,“你可能太長時間沒跟他在一起,這都是小兒科。”
幾人好一番嘲諷,常景樂換了副表情,面色如常的回道:“女人嘛,就是拿來寵的,喜歡她,就多說點兒好聽話,她想要什麼,給就是了,如果不喜歡,想甩掉也特別簡單,別給好臉,別說好話,我告訴你們,沒一個女人受得了,你讓她在你身邊待,她都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