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問:你有傘嗎?
那一瞬間,她微微彎著腰,雨水從她臉頰和睫毛上滾落,他就當她是低頭了吧。
算了,他個大男人,跟她置什麼氣。
轉身走進浴室,不多時,喬治笙再出來,手裡拿著把吹風機,來到床頭邊,他連上電源,然後坐在宋喜身旁,按下開關,幫她吹頭髮。
吹風機的噪音很小,但也不可能沒有,宋喜忽然覺得耳邊暖洋洋的,一陣陣的風拂過耳畔和臉頰,她閉著眼睛,實在想象不到發生了什麼,所以努力睜開一條縫。
恍惚間,她看到一身黑色浴袍的喬治笙坐在床邊,兩人目光相對,宋喜看了數秒後,緩緩閉上眼睛。
看來她病糊塗了,在發癔症,不然怎麼會夢見喬治笙坐在床邊給她吹頭髮呢。
喬治笙沒想到她還醒著,心裡多少有些尷尬,關鍵怕她誤會什麼,所以開口說道:“別想太多,看在你好心救人的份兒上。”總不能讓你死我這兒,其實他是想說後半句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憋住了。
宋喜渾身熱到發虛汗,但躺著終歸是比坐著舒服,努力動了動唇瓣,她權當是夢裡與他對話,所以不加掩飾的回道:“你放心,我神經病才會想太多。”
喬治笙聞言,幽暗的眸子深深地睨了她一眼。
過了幾秒,他沉聲道:“作了這麼久,最後還不是要求我?”
宋喜閉眼回道:“我什麼時候求你了?”
喬治笙回道:“你求我借你傘。”
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