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天去墓地偷拍的記者,後來怎麼樣了?”
等了幾秒,喬治笙不答反問:“問這個幹什麼?”
宋喜不能賣了顧東旭,所以回道:“突然想起來。”
她差點兒脫口問出,隨便問問,但轉念一想,大半夜打給他,加上之前的電話和簡訊,怎麼可能是臨時起意?
喬治笙在電話裡面沉默,宋喜知道他是不信的,可她想不到其他藉口,算了,懶得掩飾。
“沒怎麼樣。”
等了幾秒鐘,宋喜就等到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回答。
她不甘心,左右都已經開了口,她要不是不親口聽到他的回答,這事兒算是過不去了。
之前都很猶豫,這一刻宋喜反倒斬釘截鐵,開口問:“抓到人,你沒收拾直接放了?”
喬治笙又不是傻子,怎會聽不出她話裡話外的試探,他乾脆直接的道:“你想說什麼,直說。”
宋喜聽出他的不悅,出聲回道:“你有沒有叫人碰女記者?”
喬治笙說:“怎麼叫碰?”
宋喜有些生氣,因為他明顯在挑釁。
臉不知何時拉下來,宋喜沉聲說:“女記者有沒有失身?”
喬治笙那邊明顯的停頓,宋喜這邊心都涼了,可她還是在等他的回答。
“她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兒?你認識她?”
宋喜拿著手機,表情模糊了隱怒和隱忍,抿著的唇瓣開啟,她還是重複之前的那句話:“我就問你,女記者有沒有失身?”
她知道自己的口氣不好,已經達到質問。
有誰敢跟喬治笙這麼說話?更何況她以什麼身份?
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還去操陌生人的心,這行為看似聖女,可這是宋喜最後的底線,如果喬治笙真的做了,她沒辦法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
寂靜的夜,手機顯示通話中,宋喜等了半晌,可回應她的不是喬治笙的聲音,卻是一聲女人酥到骨子裡的呻|吟聲,這聲音不太大,可宋喜卻清楚聽到了,乍一聽她是懵的,也沒什麼反應,就在她發呆的時候,同樣的聲音訊頻傳來,甚至一聲高於一聲。
宋喜腦子片刻間的短路,隨即什麼都沒想,當即結束通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