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更好。
“下一個食指。”
喬治笙抬了抬食指,宋喜說:“這裡連著肝,說明是肝也沒問題。”
往後中指,喬治笙也抬得很利索,宋喜說這代表脾。
“動無名指。”
宋喜說完,喬治笙心情很放鬆的想要抬起無名指,結果,無名指牢牢地貼在床上,一動不動。
宋喜飛快的瞄了眼喬治笙的臉,他太善於隱藏,或者說習慣了面無表情著一張臉,她都沒有看到想象中的詫異或是其他表情。
“動得了嗎?”宋喜明知故問。
喬治笙不語,宋喜繼而道:“試試小拇指。”
喬治笙很輕鬆的抬起小拇指,宋喜道:“小拇指是胃的代表,能抬起來,說明你的胃也沒毛病。”
喬治笙暗地裡往無名指上用力,是真的絲毫抬起的空間都沒有,收回手,他神色如常的問:“怎麼回事兒?”
宋喜很坦然的回道:“無名指代表腎,我都說了你腎火太盛,你不信。”
喬治笙一時哽住,竟沒想到她兜了這麼大一圈,到底還是要挖坑給他跳。
看著她的目光中,已燃氣赤裸裸的被挑釁後的暴躁,宋喜見狀,立即不著痕跡的從他身邊站起,一邊往遠處挪步,一邊說:“其實都是小問題,能治,今天太晚了,等你什麼時候白天有空,我仔細幫你看看。”
說著,她作勢往門口走,喬治笙盯著她的後背,薄唇開啟,聲音充斥著威脅的意味,“你說的,你要是治不好我,我就叫人去醫院告你誤診害人。”
宋喜腳步停下,轉身看向床邊的喬治笙。
他可能是她見過的,穿黑色最好看的人,同時,他也是她見過的,最壞的人。
兩人四目相對,喬治笙又陰測測的補了一句:“我睡不好覺,你也別想睡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