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衝便能清晰看到整個房間的擺設,他以為這樣可以讓自己清醒一些,但…睜眼看到沙發,他想到的是某人跪趴在沙發前,雙手緊緊扒著沙發縫隙的畫面……
不過是想想都起了反應,喬治笙很燥,幾乎想翻身而起,去樓上問問她,她到底給他點的什麼香,吃的什麼藥,是不是偷著對他下了什麼降頭?
但所有的憤怒與掙扎,最後也不過是化成了對身體原始本能的臣服。
就像宋喜說的,腎火太盛,就是某些東西存餘過量導致的,只要發洩了就好,於喬治笙而言,唯一不同是,昨兒個他是夢裡消耗,今兒,是清醒狀態下,自我消耗。
他身邊幾年沒有女人,不是他有毛病,而是單純的不喜歡,跟不喜歡的人做這種事兒,一來他提不起興致,二來也不想讓別人佔了這個便宜,還不如自己解決。
常景樂給他起了個和尚的外號,喬治笙不以為意,他還覺著常景樂是女人公僕呢,哪裡有需要,哪裡就有他,也不怕累著。
如今一連兩日,同樣的畫面,喬治笙站在沒開燈的浴室裡,呼吸沉重。
洗完澡出來,這次再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折騰的累了,他竟恍惚覺著有些睏意,再睜眼,又是天亮,喬治笙沒做夢,但也確實是睡著了。
起身看了眼茶几上的保溫杯和薰香爐,他忽然有一個邪惡的念頭湧上來——宋喜該不會往藥裡面加了什麼東西,讓他每晚都必須要胡思亂想的消耗一番,累了,自然就會覺著困。
如果真是這樣,那隻能說最毒黃蜂尾後針!
但這樣的想法馬上就消失殆盡,中藥她也喝了的,總不至於為了坑他,連自己也捎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