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夫球車上往下一處移動,中途喬治笙放在褲袋中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掏出來看了眼,是一條簡訊,宋喜發來的。
喬治笙點開一看,上面簡單的一句話:持卡人的確是我,錢已經轉完了。
喬治笙看到這段話,心底的第一個反應是放鬆,緊接著是莫名的舒坦,前者是因為不再擔心她那個繼母和姐姐半路耍心眼兒,後者,因為她在向他報備。
“治笙啊。”
前座的老者突然開口,喬治笙馬上抬頭看去,同時不著痕跡的收起手機。
“跟我出來打球,會不會覺著無聊?”
喬治笙戴著墨鏡,看不清楚眼底的神情,只見他唇角輕輕勾起,原本冷俊的面孔上立即冰山融化,陽春四月。
薄唇開啟,他出聲回道:“不會,我也有陣子沒出來打球了,我爸說您的高爾夫打得最好,讓我過來跟您學學。”
老爺子笑的很開心,雙手疊搭在柺杖上,感慨的說道:“我還記得當年跟你爸爸一起打球的時候,他沒有耐性,總說球小洞也小,不知道我為什麼喜歡打這個,我說,有錢人不都喜歡附庸風雅嘛,這個打得越好,就越是有錢,你爸一聽,馬上說,那我要打好……哈哈哈哈,一轉眼,我們都老嘍。”
“治笙,我跟你爸爸近五十年的交情,我不像別人那樣拐彎抹角,有些話,我就直說了,我覺的這次見你爸爸,他的狀態不如頭兩年,他今年七十八歲了,雖然你還小,但你爸爸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準備什麼時候找個女朋友回家,給他看看啊?”
喬治笙聞言,忽然如鯁在喉,心裡說不出的壓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