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游泳教練只要教游泳就好了,看到人沉底兒也不用救,畢竟這不在他的業務範圍,應該讓救生員來救。”
如此明目張膽的抬槓,饒是宋喜也抬不過他。
怒極,宋喜看著他,莞爾一笑,“你真幽默。”
喬治笙不語,垂目吃飯的動作很是好看,當然,這也源於他本身長得就好看,宋喜看到心生糾結,為何這麼好看的人,偏偏這麼討人厭?
不過轉念一想,她馬上釋然了,老天是很公平的,給予一個人如此得天獨厚的花花皮囊,給了他出生開始就註定睥睨一方的身份地位,如果再給他一個好性格……嘖,不行,想想她都覺著,這很犯規,如果真是這樣,他豈不人見人愛?
兩人面和心不合久了,喬治笙總覺著宋喜不講話的時候,一定會在心裡偷偷的罵他,就比如現在。
宋喜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不是電話,而是她定的鬧鐘。
關掉鬧鐘,她起身去了廚房,把右邊白藥罐下面的火關掉,然後戴著隔熱手套倒了一碗藥汁出來。
藥太燙,宋喜拿到飯廳桌上,等著涼一些再喝,喬治笙還以為是給他的,出聲問:“你不說要熬到將近一點嗎?”
宋喜道:“哦,你的藥還在熬,這個是我的。”
喬治笙問:“你怎麼了?”
宋喜說:“這是調理身體的。”
喬治笙看著褐色的藥汁,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情,隨即嫌棄的說:“沒病也要找罪受。”
宋喜見狀,忽然心血來潮,看著他道:“一會兒你看看我是怎麼吃藥的,大男人吃藥還不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