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宋喜知道他的一項喜惡,喬治笙都有種保護膜淡了一層的錯覺。
“你喜歡看什麼型別的電影,電視劇?”
喬治笙瞥著對面埋頭奮筆疾書的某人,眼底帶著不易察覺的挑釁,薄唇開啟,出聲回道:“恐怖,驚悚,懸疑。”
宋喜說:“你以後都不能看這些了,你要看些溫馨,甜蜜,浪漫的。”
“你喜歡舞臺劇或者音樂劇嗎?”
“我喜歡看默劇。”
宋喜一抬頭,“品味這麼高階?”
喬治笙面無表情,“不喜歡聽廢話。”
宋喜想到韓春萌說她二姨夫,起初也不習慣,堅持,重在堅持。
不怒反笑,她衝著喬治笙彎起眼睛,勾起唇角說:“其實說廢話也是發洩的一種,你就是話太少,精力太多,不信你像我似的,多說幾句話,累了自然就會覺著困。”
這話是真的,宋喜昨晚幾乎一夜未睡,熬到現在,整個人都是用精神頭在頂著,她都後悔沒喝杯咖啡再下來。
喬治笙看出她困了,好幾次都在偷著打哈欠。
大半個小時過去,宋喜蹲到腿麻,乾脆偷偷坐在地攤上,忍不住要偷吃喬治笙果盤裡的水果,死撐著不讓眼皮垂下來。
喬治笙見狀,三分揶揄三分嘲的口吻說:“你是上我這兒來治自己失眠症的?”
宋喜困到連打趣的力氣都沒有,恍恍惚惚的抬起頭,有氣無力的回道:“你還不困嗎?”
喬治笙聞言,眼底忽然閃過一道光,出聲回道:“不困,繼續聊。”
宋喜點頭,“好。”
本子上的字都快認不清了,宋喜努力眨了幾下眼,讓自己精神一下,出聲問:“你喜歡什麼樣的性格?”
喬治笙回道:“我這種的。”
宋喜一個沒忍住,當即笑出聲來。
喬治笙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威脅之意很是明顯。
宋喜困極了,肌肉不受意識控制,只能邊笑邊擺手,“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