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叫宋喜忍,而是指自己很不痛快,他還覺得如今的生活是份折磨呢。
宋喜唇角輕勾,淡笑著說道:“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直說。”
喬治笙面不改色,“我不會拐彎抹角。”
宋喜笑容不減,“那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先走了,不耽誤你們聚會。”
喬治笙一貫的面色冷淡,宋喜也不指望他說什麼,稍微一點頭,轉身往外走。
看著她的背影,喬治笙忽然有些後悔,剛剛為什麼沒懟她?為什麼就這樣讓她走?他現在快要氣死了,憑什麼?
宋喜頭也不回,一路走出很遠,當確定喬治笙連她的樣子都看不到時,她這才慢下腳步,稍微舒緩挺到僵硬的背脊,張開手掌心。
掌心裡一片滑膩,媽媽呀,嚇死她了。
宋喜剛才那一瞬間是有種大義凜然,同歸於盡的決心,但這並不代表她一點兒都不會害怕,尤其是喬治笙竟然沒有反擊,太意外了。
她都做好他嘴毒,她忍不住就跟他鬧掰的準備,結果……險勝。
被韓中甩了一下,頭是沒怎麼樣,心臟病都快嚇犯了,宋喜邊走邊感慨,想到韓中,她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句清冷的男聲:他動我的人,你怎麼說?
那會兒宋喜已經清醒了,只是身體還不聽使喚,她親耳聽到喬治笙說,動他的人。
那一瞬間,她心中不是不感動的,只是理智很快壓制了感性,喬治笙所謂的‘他的人’,指的是他罩著的人,他那種性格,怎會允許別人在太歲頭上動土?
唇角勾起很淡的一抹輕嘲,宋喜強勢將心底那份異樣的感動壓下。
但她不曉得,她剛剛出門時說的那番話,也是在太歲頭上動土,然而太歲,並沒有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