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就戛然而止,要麼就乾脆翻臉。
車子一路開回翠城山,宋喜見喬治笙沒有閉眼休息,乾脆一個利落的小漂移,把車子側靠停好。
下車之後,她開啟後車門,把兩個揹包小心翼翼的拎出來,怕吵到可樂跟七喜睡覺。
進了玄關,兩人各自在門口換鞋,然後一前一後往樓上走,待到上了二樓,喬治笙是直接轉左往主臥方向走,宋喜想了想,還是絕對大度的跟他說一聲:“晚安。”
她也沒指望喬治笙能回話,說完就往三樓方向去,只有喬治笙自己才知道,他竟然本能的在心底‘嗯’了一聲。
沒錯,心底。
出門幾個小時,兩人回房後各自洗澡準備睡覺,宋喜是很少失眠,睡得著是意料之中,難得的是喬治笙,他鮮少躺下不久就睡著了,而且睡得格外踏實,再睜眼,已是天亮,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喬治笙自己都覺著不可思議。
腦海中浮現出宋喜一邊開車一邊說:“你叫我宋聾子好了。”
喬治笙終是唇角勾起,眼底也像是雪山融化了一片,又冷又暖和。
想了不到半分鐘,喬治笙猛然意識到,這樣的節奏不對,怎麼能睜眼就想宋喜呢?
收起笑容,他強迫自己把她從腦海中趕走,也不承認自己是在想她,頂多也就是覺著宋聾子很搞笑罷了。
洗了個澡,喬治笙下樓去廚房拿水,路徑飯廳,看到桌上放著一個白顏色的砂鍋,鍋旁邊還有一張字條樣式的東西。
走近拿起一看,字條上面熟悉的字型,寥寥數語:謝謝你昨天的紅酒。
喬治笙開啟砂鍋蓋子,裡面是半鍋柿子熗鍋的疙瘩湯,有青菜,有雞蛋,還有火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