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安娜見狀,馬上又道:“騙你的。”
宋喜被唬的一愣一愣:“你丫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戴安娜回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等會兒開完房跟你說。”
兩人去酒店前臺,宋喜掏出錢包要付錢,戴安娜攔著她:“不用,我現在窮的就剩下錢了。”
她開了一間行政套房,一開就是一個禮拜,臨走前還囑咐前臺,待會兒送兩瓶90年,單價四萬五的拉圖上去。
進了電梯,宋喜眼帶打量,狐疑著道:“你跟黃聰吵架也用不著這麼敗他的錢吧?”
戴安娜忽然嗤了一聲:“他的錢?當初要是沒有我爸,他能發?”
宋喜不置可否,戴安娜她爸當年是渝城稅務一把,前年才剛退下來,黃聰家裡是經商的,少不了戴家的幫襯。
宋喜看戴安娜臉上的表情不對勁兒,低聲試探:“出什麼事兒了?”
戴安娜冷笑著回道:“知道我這半年為什麼很少聯絡你們嗎?我一直在跟那龜兒子打離婚官司,上個星期才打完。”
宋喜心底一沉,這大過年的……
她本能的出聲安慰:“沒事兒沒事兒,別難受,有我們在呢。”
戴安娜唇角一勾,笑得高興:“當然沒事兒了,我也不難受,離婚我拿走丫五個億,是他四分之三的身家,該難受的人是他不是我。”
宋喜跟她太熟,有時候難過都用搞笑的方式表現出來,比如說現在,宋喜一臉受驚後的表情。
戴安娜知道她心裡想什麼,迷之得意的道:“我是不是很牛掰?”
宋喜頻頻點頭:“你充分燃起了我的八卦慾望。”
電梯門開啟,兩人邁步走出去,戴安娜邊走邊道:“小喜,結婚這幾年我突然悟出一個道理。”
宋喜忙道:“願聞其詳。”
戴安娜說:“想做仇人,結婚再離,保準你恨對方恨到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