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跟夢裡面的一模一樣,不,是比夢裡面更加清晰衝擊的。
全黑的夜,寂靜的房間,兩個人的身體同樣滾熱,宋喜聽到喬治笙吸吮她唇瓣發出的曖昧聲響,喬治笙也聽到宋喜鼻間不經意間溢位的急促喘息。
他的吻順著她的側臉弧線,一路下滑至溫軟滑膩的脖頸,細細吻過她的鎖骨,這股渾身螞蟻爬的酥麻感,讓宋喜忍不住收攏環著他脖頸的手臂。
睡衣肩帶被他剝落,露出大片軟玉溫香的身體,喬治笙逐漸迷失其中,連帶著宋喜也開始大腦缺氧,剎那間不知今夕是何朝。
宋喜身上是熱,可她仍舊能從喬治笙身上感受到潮溼灼熱的溫度,尤其是他的臉,額頭上一層薄汗。
宋喜好心抬手幫他擦,喬治笙卻扣著她的手腕,將她的胳膊抬高至頭頂,然後吻她的手臂內側,一路向上。
他的吻太細,好似羽毛刮到了宋喜心頭最怕癢的地方,宋喜忍不住往回縮,喬治笙卻拽著不放,她輕哼出聲,叫了他的名字:“治笙…”
她平時喊他貓頭笙,喊他小笙,卻極少喊他治笙,從前是人前做戲,如今是床上真情實意,喬治笙瞬間迷亂了眸子,癲狂了心智。
吻著她身上每一個怕癢的點,逗得宋喜不得不一個勁兒的小聲叫他名字。
喬治笙喉結上下翻滾,薄唇開啟,聲音低沉暗啞:“叫老公。”
宋喜哼唧著…
“老公。”
喬治笙把她逗得像一條魚,明確的說,是打撈上岸的魚,她的每一個扭動都因為魚線在他手中。
明明自己已經忍無可忍,可他偏偏要壓她一頭,低沉著聲音問:“想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