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肯主動伺候他,喬治笙本能的覺著這是蓋以誘敵的戰術,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
果不其然,宋喜所謂的伺候,那當真是‘哥哥不用動,妹妹全自動’,她一手按著他的身體,另一手在他身下興風作浪,饒是喬治笙這樣有定力的人,仍舊被她撩撥的理智失控。
“我夠了,換我來伺候你。”他聲音暗啞,帶著濃重的沉迷味道。
宋喜抬手摩挲著他柔軟削薄的唇瓣,一開口,聲音足夠讓男人丟盔棄甲:“今晚不用你伺候我,只要你舒服就好。”
喬治笙頓時想要翻身,宋喜卻騎跨在他身上,用腳抵著床,愣是不讓他動。
喬治笙輕輕摟著她,低聲道:“你快磨死我了。”
宋喜主動抬起下巴吻他,學著他平時對她的那樣,低聲蠱惑道:“別克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今晚奉陪到底。”
喬治笙吻著她的脖頸,低聲道:“想上你。”
宋喜渾身都酥了,咬著他的耳廓說:“你知道女人為什麼喜歡收禮物嗎?其實我們想要的未必是禮物本身,而是慢慢,慢慢,一步步拆開包裝的全過程……你今天不用戴套兒,我全程伺候著…”
喬治笙直到這刻才明白她的意思,怪不得她一個勁兒的要伺候他,感情是光用手。
最甜蜜,也最折磨人的方式,既是禮物,又是懲罰。
宋喜就是有這樣的本事,連喬治笙這種人都不得不成為她的‘掌中之物’。
她承諾這晚包君滿意,所以喬治笙分三次,跟她耗了小半夜,第一次只十幾分鍾,她還暗自得意,沒想到他這麼不禁撩的,可是隨後的兩次,一次半個多小時,另一次更久,他凌晨把她叫起來,她忍著困幫他,最後都不曉得是懲罰他還是懲罰自己。
雖然沒有要了她,可畢竟自己爽到了,這對兩人而言也是一次突破性的進展,更何況宋喜中途怕他霸王硬上弓,還一時腦熱說了句特沒羞沒臊的話:“今天用手,下回保不齊用什麼,你不期待嗎?”
喬治笙承認,他就是被她這句話給收買了,沒辦法,這話背後的含義太蠱惑人心,哪怕明知道這是她惡趣味的拖延戰術,可他仍舊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她就是他砧板上的魚肉,由著她再撲騰些日子,他有大把的時間陪她玩兒。
宋喜凌晨才睡著,再睜眼,入目的是男人細長凸起的鎖骨,凹陷的地方陰影重重,一如慾望的漩渦,讓人沉迷不已。
想到昨晚,宋喜都不知道怎麼面對喬治笙,平日裡兩人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他更是冰山禁慾,但床上一躺,窗簾一拉,理智退去,慾念叢生,不說談話內容,就連暗啞的嗓音都叫人浮想聯翩。
宋喜身體探頭向前,唇瓣吻上喬治笙的鎖骨,不多時,頭頂傳來男人略顯慵懶的聲音:“醒了?”
宋喜‘嗯’了一聲,隨後問:“你睡著了嗎?”
喬治笙道:“睡了幾小時。”
宋喜職業病犯了,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你平時還是消耗少了,累了自然睡得著。”
喬治笙在被子下摸到她的左手,與她十指相扣,低沉著聲音道:“辛苦它了。”
宋喜臉上一熱,緊接著問:“你怎麼不說辛苦我了?”
喬治笙聲音中含著笑意和寵溺:“你是你,它是它,是你自己說的,昨晚用手,下次保不齊用什麼,我也很期待。”
宋喜到底沒扛住,埋頭在他脖頸處,悶聲道:“現在是白天,你別說了。”
喬治笙輕笑:“白天和晚上還兩副面孔。”
宋喜說:“我還會美少女戰士變身呢,你信不信?”
兩人在床上說了幾句話而已,宋喜一沒撩他,二沒碰他,喬治笙忽然沉下嗓音說:“摸摸。”
摸摸,這兩個字在昨晚之前,宋喜幾乎沒從喬治笙嘴裡聽過,可昨晚之後,她太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忍不住抬起頭望他,她真誠的說了句:“縱慾過度對身體不好的。”
喬治笙一張俊美面孔上,既有與生俱來的疏離感,此刻又蒙著危險朦朧的慾念,他說一句想要,哪兒會有人捨得拒絕?
剛睜眼,到底是又讓他開心了一回,他才肯讓她下床。
宋喜邁步往浴室走的時候,身後喬治笙說了句:“我幫你帶了內褲。”
宋喜一轉頭,紅著臉罵道:“臭流氓。”
喬治笙靠坐在床頭邊,被子搭在腰以下的部位,露出整個精壯上身,點了根兒煙,他朝她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