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而三的給他機會,沒有馬上發飆,這是她信任的最低限度。
瞬間沉下臉,宋喜冷聲道:“我真的不知道,原來元寶是個女人,他不應該跟你當兄弟,應該跟我當姐妹兒……喬治笙,這就是你說的,除了我之外,一整天都沒跟異性講過話?”
說完,宋喜自己都覺著可笑,她是沒有腦子嗎?他說什麼她都相信,還信得一塌糊塗。
喬治笙明顯語塞,這狀態更是火上澆油,宋喜恨不能大聲罵他兩句,奈何外面戴安娜還在,她怕丟面子。
喬治笙也是後知後覺,低沉著聲音道:“收起你的想象,我見她是偶然。”
宋喜火冒三丈,壓低聲音,質問道:“承認了?年三十兒的晚上,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跑去跟其他女人見面,問到你頭上你還不說,現在又來說偶然,你當我傻子?”
喬治笙聽到她那邊很靜,但卻刻意壓低聲音,他問:“你在哪兒?”
宋喜怒聲回道:“用不著你管!”
說完仍覺著不解恨,又負氣的補了一句:“我在外面跟人開房,你找你的偶然去吧!”
說完,她直接結束通話電話,關機。
原地站著,幾秒之後她仍舊指尖哆嗦,一瞬間她很想哭,但卻不得不忍住,她現在還沒發跟戴安娜說,她結婚了,老公原來不愛她,現在口口聲聲說喜歡,卻在買套兒的途中跑了,去見其他女人。
得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他心甘情願的把她撇下?
如果心裡沒鬼,幹嘛騙她說去見元寶?
宋喜揚著頭,伸手捏著鼻樑,心底一邊生氣一邊默唸:不哭,不能哭,不能丟臉,頭可斷血可流,面子不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