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她直接樂出聲了。
常景樂挑眉:“老司機,失敬失敬。”
戴安娜彎起眼睛,桃花眼眯成了兩道月牙,笑著回道:“同行,承讓承讓。”
常景樂說:“我剛才講的笑話裡,有一個是真事兒。”
戴安娜馬上感興趣的問:“哪個?”
“你猜。”
她一副認真思索的樣子,幾秒後靈機一動:“避孕套那個?”
常景樂笑了:“果然是老司機啊。”
他之前說一個下屬去參加上司的追悼會,結果去之前買黑色避孕套,身邊同事問為什麼,男人說去慰問一下嫂子,這種誠,不好太花裡胡哨,黑色顯得莊重。
當時戴安娜笑毀了,這會兒聽說是真人真事兒,更是感嘆藝術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
常景樂暗道,這笑話的男主人公在現實中就特別慘了,睡上司的老婆,哪怕上司死了,上司的家裡人也差點兒沒把他弄成太監。
不過笑話嘛,博她一笑就夠了,至於背後的血腥,無關緊要。
凌晨不到一點,一幫人從禁城出去,喬艾雯手機響了,她就攥在手裡,看到是凌嶽打來的,一秒接通。
“喂?”
凌嶽平靜的聲音傳來:“還沒睡?”
喬艾雯笑說:“這不等你電話呢嘛,這麼晚打來,想我了吧?”
凌嶽說:“我不小心撥錯了,沒什麼事兒掛了。”
喬艾雯正要說話,身後元寶叫道:“小雯,你先上我車,我去接個電話就來。”
喬艾雯下意識的應聲:“哦。”
手機中凌嶽聽的真切,他只跟元寶在醫院見過一次面,但對元寶的聲音,卻莫名記得真切。
喬艾雯還不明所以的跟他叨叨,凌嶽等她說完,淡淡道:“這麼晚還不回家,你家裡人不擔心?”
喬艾雯道:“我們好多人在一起。”說完,她頓了頓,問:“你是不是擔心我了?”
凌嶽暗道,擔心你個頭,口口聲聲說喜歡他,他前腳一走,她後腳就跟其他男人出去hig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