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哭,她卻偷著深吸一口氣,沉默半晌後道:“我喜歡你是我自己的選擇,想幫你也是我自己的選擇,等會兒我爸過來,你什麼都不用說,我已經跟他說好了,會讓他出面幫你善後。”
喬治笙一秒都沒遲疑,“你知道我不會感動,我喜歡的人,她什麼都不做,我也覺著開心,我不喜歡的人,她做多少我也不會領情,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就到這兒吧。”
就到這兒吧,無論公事還是私事,他不願再多談。
盛淺予的視線瞬間模糊,幾乎看不到他離開的背影,滿腦子都是他的那句:我喜歡的人,她什麼都不做,我也覺著開心,我不喜歡的人,她做多少我也不會領情。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從前她就瘋狂迷戀他身上近乎極致的愛恨分明,因為那時他們在一起,她可以坐享他給予的獨一無二,而現在,她是他不喜歡的那個,所以無論她做多少,他不感動,不領情。
比起他的冷漠拒絕,她更不能接受自己不再是他心頭的唯一。
拒絕了盛淺予,等同挑釁了盛崢嶸,可喬治笙從包間裡出去的時候,心頭說不上的輕鬆,沒想到飯局不用開始就結束了,這樣他還能趕上回家跟宋喜吃晚飯。
至於那些拒絕‘好意’背後的狂風暴雨,他向來不懼,爺們兒生來就是用來扛事兒的,靠女人上位,躲在女人背後享安靜,別說這輩子,他下下輩子都幹不出來。
走出飯店,喬治笙掏出手機打給宋喜,電話接通,他低聲說:“老婆,等我回來吃四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