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距離生氣只有一線之隔。
喬治笙說:“上面有我的人,不是故意看你,是看所有人。”
宋喜沒出聲,扭身坐正了。
車子平穩的往前開,過了會兒,喬治笙主動道:“不解釋了嗎?”
宋喜聲音平靜:“解釋什麼?”
喬治笙沉默片刻:“我在吃醋,你感覺不到?”
宋喜想笑,但是忍住了,故意不應聲。
喬治笙說:“我今天只跟你一個女人說過話。”
聲音低沉,帶著三分不爽三分酸,剩下的還有類似委屈的情緒。
宋喜沒忍住,扭身貼近他懷裡,摟著他的脖頸,枕著他的肩頭,低聲叨唸:“幾個小時沒見你,我特別想你。”
只一句話,無需多餘的解釋,已經足夠喬治笙衝動。
單臂收攏,將纖細的人攏在懷裡,另一手去抬她的臉,兩人在車內接吻,一如宋喜說的,才幾個小時沒見,但是特別想念。
唇瓣相接,兩秒之內從碰觸變成令人臉紅心跳的深吻,宋喜知道喬治笙生氣發酸是因為嫉妒,而她熱烈回應是因為他做的太好。
今天只跟她一個女人說過話,她前面二十幾年的甜言蜜語,怕是全都白聽了。
她扭著身子,喬治笙的吻壓下來,像是要把她的腰給折斷,宋喜被灼熱的男人氣息籠罩,當喬治笙的吻順著她的唇角來到耳根時,她臉上的細細絨毛都跟著豎起來。
喬治笙摟著她,將她帶倒在後座上,宋喜雙臂環著他的脖頸,低聲說:“不行…”
喬治笙壓著她,灼熱呼吸在她側臉處鋪開,他低沉暗啞著聲音道:“我不幹別的。”
話音落下,宋喜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因為他用舌尖掃過她的脖頸,害得她渾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