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笙說:“大事兒不用求我也會幫你,就是小事兒才要求。”
他這邏輯完美到宋喜都無可辯駁,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她沉默片刻,聲音偏低,帶著三分嬌羞三分蠱惑:“怎麼求?”
喬治笙也降低了聲音,不無曖昧的回道:“自己想。”
宋喜雙手被他握在兜裡,不好掏出來,停頓數秒,她仰起頭,卻沒有踮起腳尖兒,等著喬治笙俯下身吻她。
喬治笙垂目,看著她賽雪的白皙面板,乖巧又勾人的眼神兒,最後還是低下頭,吻在她粉潤柔軟的唇瓣上。
外面零下二十度,喬治笙的唇碰到宋喜的那刻,她渾身一激靈,不知是冷熱溫差還是其他什麼,衣服下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初在一起的戀人,心底都住著一隻猛獸,不見對方的時候尚且可以自控,可一旦兩隻猛獸碰頭,那就是天雷勾地火,理智無法壓制。
之前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他們得空就要膩在一起,抱也抱不夠,親也親不夠,宋喜雖然大膽,但卻輸在總會臉紅,喬治笙贏就贏在面不改色,而且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一個冰火兩重天的吻,最後不是結束在宋喜或者喬治笙身上,而是突然瘋了的發財,跳起來從背後撲了宋喜一下,好在宋喜身前就是喬治笙,可饒是如此,她還是嚇了一跳。
被迫打斷,宋喜扭頭去看發財,發財正滿院子撒野,她惱羞成怒,蹙眉喊道:“你是不是嫉妒我?不爽你也來啊。”
喬治笙說:“它的瘋就是被你傳染的。”
說罷,他扭身往車庫方向走,宋喜問:“你幹嘛去?”
喬治笙頭也不回的說:“拿工具,堆雪人兒。”
宋喜聞言,立即笑著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