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喬治笙去香港,合作案有些細項沒談攏,他心情又不好,乾脆沒往下談,這回對方親自赴夜,誠意十足,喬治笙陪著吃了頓晚飯,中途抽空打給宋喜,說是叫人送了飯菜回家,讓她別等他,先吃。
宋喜應聲,隔著電話他隱約覺著她心情不錯的樣子,問她有什麼高興事兒,宋喜故意賣了個關子,“等你回來告訴你。”
喬治笙說:“我儘快。”
等到吃過晚飯,喬治笙跟對方打了招呼,說家裡有人剛出院,接下來的行程就由元寶全權代勞,他一秒不耽擱的坐車回家,路上還給她買了個抹茶蛋糕,想著祝她健康出院。
蛋糕買完放在車上,喬治笙才後知後覺,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膩歪了?原來他從不做這種事兒,也沒想過怎麼哄人高興,但他現在經常會不由自主的晃神兒,有時候開開會,也在想給宋喜送點兒什麼禮物好。
從前身邊熟人都笑他,說他這種性格,註定不會討女人歡心,就連喬治笙自己也一度覺著哄人是個麻煩事兒,但現在看來,倒是一幫人杞人憂天了,喜歡是本能,寵慣也是本能,只要足夠喜歡,足夠上心,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的事兒。
快到家之前,喬治笙忍不住給宋喜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幹嘛。
宋喜聲音溫柔中帶著幾分撒嬌:“在等你回來啊。”
喬治笙說:“快了,再有十分鐘就到。”
宋喜馬上高興了:“快點兒回來。”
喬治笙很聰明,也很敏銳,問:“準備了什麼東西嗎?”
“嗯…明確的說,也不能算是東西。”
喬治笙心底已經隱約感覺到,聲音低沉,他說:“不到十分鐘了。”
宋喜賊兮兮的笑了笑:“我先掛了。”
說罷,不待喬治笙應聲,她主動結束通話。
司機是個有眼力見兒的,不等喬治笙吩咐,他兀自加速,不過五六分鐘就開回翠城山。
喬治笙下車拎著蛋糕往裡走,很奇怪,別墅一二層沒亮燈也就算了,三層宋喜的房間竟然也是黑的。
開門進去,喬治笙隨手按了下走廊開關,沒反應?
於喬治笙而言,開不開燈也沒什麼太大區別,放下蛋糕盒,他換了鞋子往裡走,第一件事兒先去檢查了一下內部電閘,果然,電閘被拉下來了。
宋喜有些怕黑,如果是外部導致的停電,她早給他打電話了,而且附近有保鏢,有什麼事兒保鏢也會通知他,所以……只能是她自己拉的。
喬治笙在黑暗中邁步往樓上走,俊美的面孔上,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雖然不知道她要搞什麼名堂,但他很樂意陪她玩兒一把。
直接走上三樓,喬治笙壓下門把手,推門往裡走,黑暗的房間裡,他如白晝一般正常行動,床上,被子隆起一條身形,他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裡面一黑一白兩隻貓蜷在一起,除此之外哪裡有宋喜的影子?
喬治笙一邊往樓下走,一邊伸手解著襯衫釦子,聲音稍微提高几分:“藏好了,別讓我找著你。”
他說著反話,話中威脅和危險之意很濃,彷彿被他找到,一定少不了一頓罰。
來到二樓主臥,喬治笙推門往裡走,自打搬上三樓,他就沒在二樓住過,穿過走廊,拐過死角,他一眼看到大床上的景象——黑色的被子,上面依舊平鋪,下面卻用紅色蕾絲綁住,上寬下窄,乍眼一看,像是一束巨型的花。
而此時‘包裝’裡面,豎著一條纖細修長的身影,喬治笙眸子一暗,走到床邊,伸手緩緩掀開被角。
他已經猜到是宋喜躺在裡面,可當他看見她的臉時,心跳讀秒,時間彷彿在此刻靜止,一眨不眨望著床上的女人,她穿著黑色蕾絲邊的睡裙,面板在黑紗之下若隱若現,頭髮隨意的鋪散開,襯著一張白皙的面孔,明眸皓齒。
宋喜在他掀開被角的那刻,已經睜開眼睛,原本她想玩兒睡美人的,可臨時改變主意,忽然不想錯過他臉上的任何細微表情。
她的視線習慣了黑暗,隱約可見喬治笙立體俊美的面部輪廓,他抿著削薄的唇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兩人就這樣,一個躺著,一個單膝壓在床邊,手裡掀著被角,四目相望,最少有七八秒鐘,然後某個瞬間……
喬治笙跟宋喜幾乎是同時動作,他俯下身,她抬起雙臂,她環住他的脖頸,被他從被子裡面拖出來,兩具身體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他瘋狂的吻她,她也拼命的回吻他,就像是高氯酸達到了一百三十度,轟的一聲,炸響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