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他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我相信他。”
此話一出,顧東旭眉頭輕蹙,似是想到什麼:“我記得警察給宋媛錄的口供,宋媛說過,當時她家裡突然斷電,幾分鐘後有人按門鈴,說是物業檢修,她開門之後被人捂住嘴拖進去,對方一腳踹在她腿上,她疼得倒在地上起不來,然後歹徒好像離開了一會兒,隨後又進來企圖實施強|奸。”
宋喜眸子微挑,跟顧東旭四目相對,三秒後,兩人異口同聲:“兩撥人?”
戴安娜聞言,也是恍然大悟的樣子,出聲道:“打斷她腿的人為什麼要離開一會兒又回來?別說是一時情急忘了,如果房間是黑的,那宋媛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兩個人還是同一個人,是這個意思吧?”
韓春萌瞪眼說:“我去,說的太嚇人了,難道宋媛還得罪了其他人?”
宋喜越想越覺著蹊蹺,蹊蹺的同時,也豁然開朗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很好解釋喬治笙的說辭,他說了只要宋媛斷腿,可宋媛卻說差點兒被強|奸。
“宋媛得罪了誰,對方下這麼狠的手?”這話是顧東旭問的。
宋喜沒接話,暗道喬治笙真的沒有騙她,如果說之前的信任是平地起高樓,單從感情上而言,那麼如今就是有理有據,他說到做到,敢做就敢承認,沒做就是沒做。
一屋子四個人,心思各異,宋喜想著喬治笙,顧東旭想著案件中的關鍵人是誰,唯有韓春萌跟戴安娜想的簡單:“有些人,多行不義必自斃。”
“做人啊,要講良心,不是不報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