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問又略帶嫌棄的口吻回道:“還不明顯嗎?睡的正香被個酒鬼吵醒,煩著呢。”
凌嶽很輕的勾起唇角,隨後不動聲色的說:“你那邊天氣好嗎?”
“沒開窗簾,不知道。”
凌嶽道:“我還以為天氣很好,你不捨得回來。”
喬艾雯說:“夜城又沒什麼事兒需要我回去。”
凌嶽問:“也沒什麼你想見的人?”
喬艾雯回的很快:“想見我的人,自然會過來找我。”
凌嶽沉默片刻,忽然問:“你不想我嗎?”
喬艾雯一頓過後,馬上誇張的笑,邊笑邊道:“你喝多後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強啊,我憑什麼要想你?”
凌嶽道:“你說你喜歡我。”
喬艾雯道:“那是年少無知,忘了吧。”
凌嶽說:“生日都沒過,為了不承認自己喜新厭舊,寧可說自己是年少無知。”
喬艾雯說:“以前不懂事兒,讓你看笑話了。”
凌嶽問:“那你現在還喜歡我嗎?”
喬艾雯:“……”
有些話,說真的傷己,說假的傷人,哪怕知道他喝多了,她還是不願意傷他。
凌嶽安靜的等候,等了好久她才開口:“現在還習慣喝多了,你明天不用上班嗎?”
凌嶽道:“大不了被主任罵一頓。”
喬艾雯笑說:“還真想得開,我以為你這輩子最愛的就是病人。”
凌嶽通程用喝多後的狀態跟她聊天,一聊就是幾個小時,最後是喬艾雯忍不住主動結束通話,因為他明天還要上班。
凌晨快一點鐘,凌嶽放下滾熱的手機,看著桌上一瓶沒開的酒,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看他現在都心機成什麼樣了,為了跟她說上話,都開始演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