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月,這人犯下,本是明日受五馬分屍之死刑的,讓他這樣去了倒是解脫。”
五馬分屍
宓月沒想到在楚王還有如此殘酷的死刑。
然而當知道此人犯下的惡行之後,就不再說話了。
當死囚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宓崢已淚流滿臉,楚王也雙腿發軟,癱坐在王座上。
今日種種,如同昨日重現,對於送走宓中昱的人來說,那是一件令人不堪回憶的事。
楚王悲痛之後,滔天的怒火從心口升起,“白秋石你這『奸』臣逆賊,為何要殺害義恩伯你毀我楚國一代大將,你罪該萬死”
“大、大王、罪臣、沒、沒有”白秋石白著臉,顫抖著說。
楚王勃然大怒“你再不招,孤就把你全家老少抓過來,一一灌下毒『液』”
白秋石一片惶恐之『色』,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一直安靜地站在一邊的都梁侯。
宓月循著白秋石的目光望去,都梁侯舒永泰雙手籠在袖裡,微閉著眼睛,那安靜的模樣,彷彿是個旁觀者。“都梁侯,你就不說些什麼嗎”
楚王臉『色』一變,“阿月,你說什麼都梁侯”
宓崢已怒道“就是舒永泰這狗賊害死我父親的他就是幕後主使是他收買了白秋石,下毒毒死我父親”
“怎麼可能”楚王先是因為宓中昱的死因另有原因而深受打擊,這會兒聽到宓崢的話,下意識地否訣“這不可能一定是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