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仁侯夫人沒想到有這麼好的事,名揚天下的五味酒樓在華陽城辦分店了!還有戲院!這是獨一份吧?
懷仁侯夫人無比熱情地說道:“娘娘要建酒樓與戲院臣妾亦可幫忙,臣妾知道哪條街人氣最旺,也知道哪家的工匠手藝最好。”
“行,到時就與夫人商議一下。”
懷仁侯夫人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宓月忙碌了好些日子,饒是她身體素質再好,也感到了疲憊。
回到宮殿後,倚在貴妃榻上就不想動了。
宓崢連走帶跑地進來,把身上的鎧甲還有手上的劍展示給宓月看,“姐夫封我做忠顯校尉,姐姐,從現在開始,我也是有官職的人了!”
少年得意非凡,縱觀整個王廷,就數他最年輕,他是王廷最年輕最有前途的官員!宓月想了下,忠顯校尉,是從六品的武職,是最底層的武散官。
只有官職,沒有實權。
笑道:“做個校尉就滿足了?”
宓崢眉眼帶著喜意,搬了椅子坐到宓月身旁,說:“姐夫與我說過,雖是散職,但豫國接下來仗多,等戰爭一起,我就可以轉為實權校尉,手下可掌五百士兵。
姐姐,你等著,我會帶好小兵,打贏勝仗,做一個真正的大將軍,咱們豫國最年輕的大將軍。”
宓月含笑看著意氣風發弟弟,“你要做大將軍,可別忘了每日的功課,兵法也好,劍法也好,騎術箭術也好,都得勤學勤練。
你姐夫以後事情繁忙,只怕沒功夫盯著你,一切得靠你自覺。”
“姐姐,我已經長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會去做的。”
“姐姐信你。”
宓月欣慰地看著少年已成為一個穩重自信的小男人了。
殿外小宓熙跑了進來,撲到宓月身上要撒嬌,卻被宓崢抓著後領提了起來,“阿熙,你瞧瞧哥哥這身鎧甲好不好看?
威風嗎?”
小宓熙對天天喊打喊殺的武將沒有興趣,一瞧這麼重的鎧甲,更是興趣缺缺。
但也知道這二哥臭屁的時候,得哄著點,不然沒完沒了的。
“好看啦,快放我下來。”
宓崢卻沒聽出來小宓熙的敷衍,興奮地提著幼弟往外走,“走,哥哥教你練箭騎馬,將來你也要跟哥哥一樣做個大將軍。”
“我才不要!”
“男子漢大丈夫,不做大將軍你要做什麼?
咱們宓家是武將起家,你必須得學武。”
“我不要,姐姐!救我!姐夫,救救我!”
蕭溍回來,絲毫沒有幫這磨人小妻弟的意思,權當沒看見,大步走進宮殿陪妻子去了。
見妻子倚在榻上,整個人都懨懨的,蕭溍心疼得過去坐在妻子旁邊,給她鬆散著筋骨。
“累了吧?
好好歇息一段時間,別的事都不用管了,宮裡的事務,讓靳嬤嬤看著,外頭的事,可讓尤氏和甄氏搭把手。”
尤氏便是定安侯府的四夫人,莊秀嫻的母親。
莊家四爺莊雋清帶著一家四口都跟了蕭溍過來,莊雋清領了太僕寺少卿的官職,管車馬之事。
尤氏是個聰明又知進退的女子,這段時間幫了宓月許多忙。
甄氏則是莊子墨之妻。
“不過是這幾天沒有休息好,休息一兩天就沒事了。”
宓月側了下身子,與蕭溍說著話,“我打算在華陽城開一家五味酒樓和戲院,明日就辦建酒樓和戲院的事。”
蕭溍把宓月頭上的髮釵取了下來,免得硌著了,“哪就要這般急了?
酒樓開了也找不到食材,不如慢慢修著建著,等明年春暖花開,食材跟上了,酒樓也可以開張了。”
“我急著開酒樓與戲院不是為了生意的事。”
宓月坐正了下身子,揮手讓屋裡侍候的人下去。
“我想到一個宣傳的好法子。”
“什麼法子?”
蕭溍讓妻子靠在他身上,拆開她的髮髻,拿了玉梳給她慢慢地梳著頭皮。
宓月一連幾天睡眠不足,腦子漲著漲著的難受,讓蕭溍這麼不輕不慢地梳著,頓時覺得腦子輕鬆了許多。
她乾脆靠在蕭溍身上,閉著眼睛悠悠地說:“雖說你免了百姓三年賦稅,又出了好些惠民政策,但百姓不識字,看不懂詔文,一傳十,十傳百,未免會變了樣。
再說那些舊權貴,表面上是懼著你,暗地裡是不肯讓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