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沒兩天就要過年了,無論程佳佳怎麼望穿秋水,徐翼就是沒回來。
她只能深深的嘆息一聲,然後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而此時的徐翼任務已經完成,只是身上受了點傷,是槍傷,不過那還是在一個月之前,現在已經好多了。
臘月二十六,是最後一次上藥,以後只要好好保養就行。
他是和張正浩一起去的,上藥的人是張正浩。
“你說你,有女護士不用,非得找男護士,這上哪找去,最後還得我上場,什麼毛病!”張正浩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吐槽。
“你這是赤裸裸的性別歧視!”
男女有什麼不一樣,反正不就是上藥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徐翼垂眼,冷靜的丟出兩個字,“閉嘴!”
現下想起來,張正浩熊熊的八卦之火又起,一邊幫徐翼包紮,一邊問:“還不讓人說了,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越不讓說他越要說,張正浩想出一個損招,“不然我告訴小程你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就不信不能從他嘴裡摳出事情的真相。
徐翼身正不怕影子斜,佳佳也是相信他的,但終歸是不想讓她聽到這種糟心,便老實交代了。
從前受傷來醫院從不覺得有什麼,可自從和佳佳在一起,這些問題,他特別注意,輕易不和異性走近。
可這次有個別的小護士竟然趁機佔他便宜,他是個有家室的人,怎麼能容忍她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當即就把她給甩了出去。
當時,徐翼完全沒把是誰上藥放在心上,總歸只是醫患關係,誰能想到她一個女人膽子大的如此境地,明目張膽的揩油!
護士輕輕扶摸著基本要癒合的傷口,活像她自己的物件重傷一樣,哽咽著,“首長,當時一定很疼吧?”
本來在她靠近時就很彆扭的徐翼一把推開人,快速的套上衣服,厲聲斥責,“你做什麼,上藥就上藥,動手動腳,你們醫院的護士就這種德性嗎?!”
護士跌落在地,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很快站起來。
露出白皙的頸項,漂亮的側臉,柔情似水的眼眸傷心的看著徐翼,臉頰上有一抹暈紅,“沒有啊,我只是想關心首長,沒有別的意思。”
好像不明白徐翼為什麼會這樣對他,受了天大的冤枉。
如果是別人看見這樣一個美女對著他委屈,說不定就算了,甚至還有機會有進一步的發展,可惜她面對的是除了程佳佳外的所有女人都冷酷無情的徐翼。
“趕緊走,別讓我看見你!”徐翼指著門口,毫不留情道。
護士咬著嘴唇十分不甘心,他是她看好的一個軍官,職位高不說,還長的好看,聽說這次還立了大工。
這樣的人合該是為她量身打造的,真的不想錯失這個機會!
至於他有沒有家室,那跟她有什麼關係嗎?
自恃美貌,她自以為肯定能很快拿下這個男人,沒想到遭遇滑鐵盧,第一次就出師不利。
護士不死心,咬牙剛要再爭取一次,徐翼鋒利如刀的眼神盯上她,那眼神不帶絲毫感情,看著她就像看一個死物。
像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她再不敢走近一步,轉身飛速離開,不敢再覬覦這個死神一樣的男人。
在門口碰到推門進來的張正浩也沒能讓她停下腳步,只想快點遠離。
這個事一度讓張正浩好奇,那天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女護士自此見了徐翼就躲著走,徐翼更是誇張的執意不用女護士。
現在聽來,他不禁暗暗咋舌,“現在的女人都這麼,”對護士的行為他很糾結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最後用一個詞表達,“大膽?”
公然挑逗一個男人,都這麼開放嗎?
想了想,張正浩打了個寒顫,“我找老婆可不敢找這樣的。”
品行不端,長的再好看也白搭。
他受到的教育是做人要坦蕩,這種陰暗不光明的心思行為不能有,好好的一個人非要做不知廉恥的行為實在讓人接受無能。
徐翼嗤笑,“先找著物件再說吧!”
“有什麼了不起的,早晚能找著。”張正浩嘀咕。
“好了,只要再過幾天,你這身傷就沒有大問題了!”張正浩給徐翼肩上的傷口綁好繃帶,輕輕的拍兩下。
徐翼鬆了口氣,只要在回去之前好的差不多就行,走之前佳佳讓他做的保證他還記著呢!
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