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記得安布雷拉一開始的公司定位嗎?我們是一家科技公司,賺錢只不過是為了更好實現這個目標。” 查理呵呵一笑,也不反駁轉移話題道: “名單上的多數人都對我們的無償捐助計劃不感興趣,但有一個人除外,他叫羅伯特·奧本海默,是個沒什麼名氣的哥廷根大學學生,對了他的導師正好也是名單上的馬克斯·玻恩,你要的維爾納·海森堡也正好在哥廷根大學。” “你知道的科學家脾氣都很怪,勸說他們加入安布雷拉,你可能要廢一番工夫。” 說完兩盤撒著糖粒的甜甜圈被端了上來,看著查理一手捻著一個甜甜圈大快朵頤,林立終於知道這貨為什麼會這麼胖了。 他自然沒有看別人吃飯的工夫,走出門,步入佔據半層樓的老闆辦公室。 兩身定製的灰黑色西服被整齊的掛在衣架上。 換上衣服, 看著鏡子裡過分年輕的面容,林立滿意的點了點頭,幾個負責護衛的組長推開門,開口道: “老闆,宴會周圍的安保我們已經安排好了。” ...... 晚宴的場所在某個德國公爵的莊園中,因為許久沒翻修的緣故,算不上豪華只能用古樸來形容。 莊園門口停了不少的車,除了德國的傳統品牌邁巴赫外,只有一輛是和林立一樣的勞斯萊斯。 看得出宴會的規格很高,不僅有警方的人在一刻不停的巡邏,前來赴宴的商人帶來的私人安保也能組成一個聯隊。 “你是林?” 剛下車的林立恍惚中聽見有人喊自己,回過頭,一個留著大鬍子帶著黑色長筒帽的白人正微笑著看著他。 “你是?” 打量著對面胸前折斷的五支箭徽章,林立思索片刻後,馬上意識到對面是鼎鼎大名的羅斯柴爾德家族。 作為屬於英國的大型財團,羅斯柴爾德不像安布雷拉這種新生勢力,他們已經在歐洲大陸經營了上百年。 倫敦的地鐵、法國的火車鐵軌、維也納的銀行、他們和美國的摩根家族一樣,近乎壟斷了歐洲的金融市場。 “哦抱歉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羅克·羅斯柴爾德,我曾經在古斯塔夫先生那裡聽到過你的名字林立先生,他說你是個極具創意和商業頭腦的年輕人。” “但看見本人,我腦海中還是隻有一個念頭,林你太年輕了。” 羅克摘下黑色的手套伸出手,林立也一同伸出手禮貌道: “羅克先生,沒想到你們家族也會來參加這次宴會。” 羅克微微一笑,揮手示意護衛們離開後,和林立肩並肩朝著莊園內的大廳走去。 “畢竟某種程度上來說,羅斯柴爾德的發家地就是德國,再加上老州長的盛情邀請確實很難讓人拒絕。” 在侍從的帶領下, 兩人很快來到了位於二樓的宴會大廳,看得出德國政府為了這次晚宴花費了不少工夫,用金絲白布覆蓋的桌面上佈滿了各式菜餚。 中心的舞池幾對經過專業訓練的舞者正在樂隊的演奏下,跳著圓舞曲。 但很可惜, 這次宴會的興致就註定了沒有多少人是為了填飽肚子來的,盤子裡的菜餚幾乎一口未動,西裝革履的各式企業高管都端著一杯香檳,各自攀談結交。 像以前這種場合基本上威爾遜來,林立對這種並不感冒。 搖頭拒絕幾個前來攀關係的名媛後,林立和羅克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展開了新一輪的交談: “林,你跟我說實話,美國地產股票崩盤是你們安布雷拉一手造成的嗎?” 林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頭問道: “那羅克先生,你能告訴我蘇伊士運河現在還屬於羅斯柴爾德嗎?我可聽說了你們早在五十年前就掌握了這條航道的主要利益。” 羅克優雅的接過侍從端來的紅酒,聞了聞卻並沒有喝,而是開口問道: “林你真是個有意思的商人,這是個交換嗎?” “當然。” 見林立都這麼說了,羅克也不再隱瞞,他這次來一方面是想透過這次可能發生的動亂來接手一些德國的礦產資源,另一方面也是想和安布雷拉談一筆生意。 “蘇伊士運河在某種意義上確實是,羅斯柴爾德代英國進行管理的,該你了林。” 羅克點頭承認道。 “我只能說安布雷拉參與到了地產股票中,但我很確信這次股市震盪,我們安布雷拉只不過是借勢而為罷了,就算沒有我們參與,美國股市的崩盤也是註定的。” 羅克被這話提起了興趣,接著林立停頓的間隙開口道: “註定的?看上去你很不看好美國的股票市場?” “當然,而且我認為如果美國政府依舊放任這種投機熱潮,幾年後這種崩盤只會比現在來的更加猛烈,甚至足以改變美國乃至世界的格局。” 如果的某個金融專家說這個羅克只會覺得對方在放屁,但在他面前的親手策劃了一場微型經濟危機的安布雷拉老闆之一。 這讓羅克不由得重新考慮這句話可能演變成現實的機率。 看著羅克一臉茫然的思考,林立也沒有打擾他將視線前移,一位長著碧藍眼睛的,身著白色長裙的少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