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舒爾曼猶豫片刻繼續問道:“不知道大衛先生你想問些什麼?” “很簡單,我就想知道一點,舒爾曼先生你們幾家銀行是否真的存在非法挪用資金服務呢?” 大衛眯著眼睛說道。 舒爾曼警惕的看著他,巡視一眼周圍確定沒有任何人注意這邊後,疑惑的問道: “大衛先生,您為什麼會想問這個問題呢?” 大衛聳聳肩,叼著眼無所謂的表示: “滿足一下好奇心,其實你能花二十萬英鎊收買我,不就恰恰說明了問題嗎?我只是想聽你親口承認這一點罷了。” 再三確認周圍除他們之外沒人能聽到後, 舒爾曼開口滿足了這個在他看來無趣又有些無理的要求, “好吧大衛先生,我承認我們幾家銀行確實存在非法挪用資金,說實話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指望這群無知的市民瞭解怎麼錢生錢嗎?” “他們不懂,這些錢放在他們賬戶裡創造不了更高價值,而所謂的非法挪用,不過是讓這些錢發揮出更大價值罷了。” “現在能繼續談合作了嗎,大衛先生?” 見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覆,大衛嚴肅的臉色浮現出一抹難解的笑意,點點頭道: “當然,我會按你的要求辦事的,錢呢?” 舒爾曼打了個響指, 在隔壁桌候著的手下,從餐桌下取出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拉開拉鍊, 排列整齊的英鎊出現在大衛眼前。 “這是十萬英鎊定金,剩下的十萬我會在報道發出後派人送過去。” 舒爾曼開口道。 大衛開啟黑色手提箱的夾層,裝模作樣的將錢裝進去後,點點頭道: “再見舒爾曼先生,再次感謝您的解惑。” 目送大衛走遠, “老大,我們就這麼放他走了?”手下看著大衛逐漸在視線中消失趕忙問道。 舒爾曼無視了這問題,喝了口啤酒說道: “照片拍好了嗎?” “拍好了。” 手下取出腰間的相機點頭道。 “將照片多備份兩份,如果這貨不聽我們的話,把一批發往各個報社,就說知名主編大衛·昂特收受賄賂釋出不實訊息。” “另一批發給安布雷拉,我相信他們會比我們更迫不及待想要幹掉他。” 另一邊, 在確認沒人跟著自己後,大衛徑直走向路邊的黑色轎車。 開啟門,兩個早已在此等候已久的保護傘僱員趕忙問道: “有被發現嗎?” 大衛搖搖頭,拉開黑色公文包的另一個隱藏的拉環,一臺安布雷拉最新研發的竊聽錄音機出現在他們眼中。 將錄音碟放置在播放器上後,其中一個保護傘僱員帶上耳機,確認錄音沒問題後點點頭道: “大衛先生,你乾的很不錯,老闆特別說過這筆錢不用上交留給您當做獎金,這幾天我們會對您進行貼身保護,但為您的問題安全考慮,這幾天最好不要出遠門。” ..... 一個星期後, 見大衛遲遲沒有在報紙上釋出澄清報告,舒爾曼有些坐不住了,連續打去兩個電話確認對方沒有溝通的意願後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臉色一僵,對著秘書說道: “把照片放出去,既然這貨敢不遵守協議,我們也不用給他留面子。” 見秘書有些沒來頭的猶豫和緊張,舒爾曼趕忙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 “老闆,您不知道嗎?” 舒爾曼疑惑的撓撓頭問道: “知道什麼?” 秘書說著快步開啟收音機,將頻道調至金融訪談,隨著嘈雜的電流聲散去,大衛的聲音傳來: “很高興,這次能再次參加金融訪談節目,要知道單單這一個月,我就已經來你們節目兩次了,看來大家都很關注我上次提及的話題啊。” “大衛?廣播節目?” 舒爾曼內心滋生出了些許沒來由慌張,想到當前和大衛的對話和那個獨特的黑色手提箱,這種慌張又延伸為了肉眼可見的恐懼。 “很高興大衛先生再次蒞臨我們節目,不知道這次大衛先生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有趣的話題呢?” 女主持輕柔的聲音並沒有讓舒爾曼臉色變好看,相反豆丁大的汗珠因為過度緊張,順著額頭不斷湧現。 “這次來,我是想為之前的話題做一個澄清和更加詳細的解釋。” 此話一出, 舒爾曼的心情如過山車般又拉回了不少。 “澄清與解釋?大衛先生您是要為那幾家銀行道歉嗎?” 大衛並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從懷中取出一疊報紙,開始補充道: “是也不是,在闡述這個問題之前,讓我們先來看看過去幾個星期內,世面上的報紙是如何評價我的。” “《倫敦經濟報》——大衛·昂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銀行家》——大衛·昂特是收取安布雷拉資助的小丑。” “這我倒是不反對畢竟如果硬要說的話,安布雷拉確實給我發工資,但如果收取報酬就是小丑的話。這世界上的小丑未免太多了。” 此話一出, 收音機前的聽眾們紛紛來了興趣,迫不及待的調大聲音像聽大衛繼續念報紙評價自己。 “哦對了,還有這個,《不列顛娛樂報》——大衛·昂特虛偽的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