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們懂這個道理,保證自己的安全普卡多,我們可不想下次見你是在停屍房裡。” 工人代表輕拍他的肩膀擔憂道。 普卡多聳聳肩, 在答應了政府要將萊茵留在德意志那一刻,他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畢竟自己死了比活著能帶來的輿論要大的多。 畢竟自己是個孤兒,將半輩子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毫不誇張的說萊茵和德意志就是他的全部。 “別咒我死了,明天的標語和記者準備好了嗎?” 普卡多半開玩笑道。 “已經準備好了,時間定在明天早上八點,出於自保....我們要不要通知工人們攜帶武器?” “不用,我們的目的是為了阻止安布雷拉將萊茵金屬進行拆分轉移,如果攜帶武器爆發流血甚至火拼,隨之而來的後果我們無法承擔。” 將杯中的啤酒飲盡後,普卡多嚴肅的說道。 “明白了,還是那句話普卡多照顧好自己,記住別以為就自己一個人就可以無牽無掛。” 幾位工人最後吩咐幾句後,轉身離開。 普卡多穿好工作大衣,隨著向外的人流剛離開酒館。 街邊一輛不起眼的黑色汽車開啟門,一隻強有力的手一把將他拉了進去。 普卡多剛想反抗, 但看清對方是先前接觸過自己的政府特派員後,緊張的心情瞬間舒展。 連忙問道: “有什麼事嗎?” 兩個政府特派員對視一眼後,轉而問道: “普卡多先生,感謝您對德國的幫助,我們想了解一下游行的時間和地點,以便更好進行彙報工作。” “彙報工作?” 普卡多覺得對方的理由有些牽強,但畢竟是對方和自己有著相同目標,還是答道: “明天早上八點,地點在萊茵總部前的中心大街。” “好的謝謝您的配合普卡多先生,德意志有您這樣捨身為人的英雄,我們感到深深榮幸。” 將時間和地點悉數記錄下來後,特派員開啟車門示意普卡多可以離開了。 與此同時, 餐廳內, 羅蘭用餘光確認目標已經離開後,默默收好用於記錄對話的小本,帶上帽子將幾張鈔票擺在桌上後離開酒館。 快步來到公共電話機旁彙報道: “喂,老闆,他們計劃在明天開展遊行罷工活動,和您猜想的一樣這些工人代表身後有著政府方面的支援。” 舉著話筒的林立諾有所思的點點頭,思索片刻後吩咐道: “一切按原計劃行動,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對這幾個工人代表動手,特別是那個叫普卡多,一定要加派人手保護好他的安全。” “我可不像有人特意讓他成為英雄。” ..... 隔天早晨, 萊茵金屬總部大樓外的中心大道, 聚集了一大批身著同樣服飾的工人們,手捧咖啡剛準備去上班的企業員工們,紛紛放慢腳步好奇的打量著這支隊伍。 因為工作時間,放在工廠區這種現象只是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但在市中心就很不對勁了。 一次性有這麼多工人組織起來,這是要遊行啊! 工人左臂佩戴上了黑色的絲帶,幾個走在前方的工人代表扛著紙製的標語,對著周圍的路人大聲宣傳道: “萊茵是屬於德國人自己的萊茵,而不應該屬於英國人!” 聲勢浩大的隊伍吸引了不少路人駐紮觀望,幾個記者駕駛著汽車行駛在隊伍旁邊,用手中的照相機一刻不停的對著遊行的隊伍拍照。 因為人數近乎將整條公路佔據的情況,十幾輛汽車塞成一團。 喇叭聲、腳步聲、議論聲和宣傳聲交匯在一起。 中心大道很快就亂成了一團粥。 門口手持衝鋒槍的保護傘僱員早就察覺到了前方的情況,透過電話通報高層後,自覺組成一道人牆對著前方還在不斷向前的工人代表大聲警告道: “停!前方這棟大樓是隸屬於安布雷拉的私有財產,我們沒有接到任何能放你們入內的通知。” 閃光燈一刻不停的照射在僱員臉上,幾個記者趕忙下車拿著話筒一個接一個問道: “請問安布雷拉是否存在壓榨工人的行為?” “請問安布雷拉接手萊茵金屬後,是不是運用了不正規手段?” 面對記者的提問, 領頭的僱員頭也不回的扭過頭,看著無視他警告還在繼續前進的工人隊伍,不耐煩的說道: “對不起無權奉告,但如果你們這群記者如果在沒有掌握充足證據,不瞭解內情的情況下私自報告,安布雷拉有權對你們進行訴訟。” 剛開口, 匆匆趕來的支援們,立刻將聚集在大門口的隊伍整個圍了起來,兩個身著西裝的安布雷拉管理層人員立刻開啟車門對著人群大聲說道: “各位,請你們停下腳步,後面這棟大樓是安布雷拉的私有財產,在沒有政府獲批的情況下,闖入他人住所,這可是赤裸裸的犯罪!” “我必須說一句,安布雷拉自從接手萊茵金屬以來,福利待遇都是業內頂尖,我們從不認為在工人待遇方面愧對過大家。” “各位還有什麼其他訴求,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以這種近乎針鋒相對的局面進行。” 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