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率先趕到的直升機直接讓校門成了全場的焦點,維克托絲毫沒有在乎意思。
朝著低空懸停的直升機揮揮手,
示意他們飛高點別吵到自己說話後,備著手朝著將兩個二世祖按在地上的僱員點點頭。
咔嚓——
幾腳下去,四條腿骨傳來清脆的咔咔聲。
意識到不對的校長和老師趕忙趕了過來,剛想開口,感受維克托公爵的凝視後,只得恭敬的站在一側。
像極了等待審訊的犯人。
幾個二世祖絲毫沒意識到事情鬧大了,被骨折的痛苦麻痺神經的他們,還沒從狂妄以及不可一世的神情中抽離,此起彼伏的大喊道:
“法克,你個該死的瘋老頭,放開我!我是伯爵的兒子!!”
凱撒斜眼望著維克托佈滿皺紋的平靜臉龐,好奇的問道:
“祖父,您不生氣嗎?”
見自己外孫開口提問,
維克托臉上又浮現出了獨屬於凱撒一個人的慈祥,俯身將眼前的小傢伙抱起,接著說道:
“記住凱撒,這是祖父給你上的第一課,不要讓犬吠影響你的判斷更不要讓他們影響你的情緒。”
“你也是小伊麗莎白,你林叔叔之所以能被所有人認可,就是因為他冷靜的可怕,從不因為唾罵和意氣影響自己的風度。”
看著兩個小孩思考的眼神,
維克托招了招手,從德國就一直跟隨他身著黑西裝的老管家緩步走了過來。
“你去給喬治王子打個電話,就說他乾兒子出事了,趕緊過來。”
老管家點點頭,細聲問道:
“要不要叫愛德華王子過來?”
“不用了,教訓教訓就行了,叫愛德華過來,這兩個蠢貨多半活不了。”
說罷,
維克托摸了摸凱撒的頭髮,合攏西服抬起手杖,無視耳旁傳來的慘叫不緊不慢的朝著校長的方向走去:
“你就是這所學校的校長?這兩人的父母什麼時候到?”
“公爵先生,我已經和蒙德奇伯爵以及特多拉子爵透過電話了,最多五分鐘他們就能到。”
維克托點點頭,
尖銳的眼神在校長臉上掃射片刻後,接著問道:
“這種事多嗎?”
被一位這樣的大人物注視,校長哪還敢說假話,結結巴巴的說道:
“不少,特別是近些年經濟變好,貴族的地位一同提升了不少。”
“行了別害怕,我現在不是以公爵的名義在審判你,我是以凱撒祖父的身份來解決問題。”
話語剛落,
衣著光鮮,氣喘吁吁敢過來的蒙德奇伯爵和特多拉子爵,喘著粗氣走到自己兒子身邊,絲毫不管自己兒子的腿斷了。
像踹垃圾一樣一人一腳將兩個二世祖踹到一邊,低著頭連聲解釋道:
“公爵先生,是我們管教疏忽,是我們管教疏忽,任何責罰我們都接受,我們都接受!!就是能不能換個地方聊。”
被一群人注視,
就算兩個人的臉皮再厚,也接受不了被公開羞辱。
但誰t能想到整個不列顛最有權勢的兩個孩子會來上學,而不是和其他大貴族一樣私教?
或者說以他們的爵位也不配知道。
維克托冷冷一笑,
“就在這聊!要不就別聊!我沒資格責罰你們,貴族的事就交給喬治王子來定奪,我只是想說,某些貴族真是狂妄的沒邊了,誤以為國家的繁榮和他們有天大的關係,藉著不屬於他們的功勞和祖上的功績在這耀武揚威。”
“絲毫不知道,他們只是一坨連孩子都教不好的垃圾,有他們沒他們,不列顛照樣運轉!”
“英國可以沒有廢物,但你要不要去問問國王先生,能不能沒有安布雷拉?”
兩個人低下頭,
並不是因為羞愧而是單純的想不到辯解的藉口,維克托的話語間根本沒有放他們一馬的意思。
思來想去,
兩人默默將視線移向凱撒,柔聲說道:
“凱撒小先生,我們錯了,我們真知道錯了,您能不能發發善心,饒我們一次。”
凱撒昂起頭,
想徵詢一下自己祖父的意見,剛準備開口,一隊皇家衛兵迅速列成兩排管控了現場,冷著臉的喬治快步走了過來。
看見自己女兒以及凱撒身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