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就走了。
後來聽說那個女孩死了,跳樓死的,死相慘狀。
她當時也沒什麼感覺,還覺得對方真嬌情,連好死不如賴活著的道理都不懂。
重活一世,她發現,她的感情似乎變得更加豐富了,有牽佳的人,有想保護的人,還有想守護的人。
這樣的人生,才算是完美吧。
“天香,天香。”年伯顫抖著雙腿追了上去。
那個樣子,看的小萌很是辛酸。
她把腦袋微微的靠在蘇煜哲的身上,思緒幽遠。
“媳婦,你是不是想救他們。”蘇煜哲看著她的樣子,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一種叫憐惜的感情,問道。
“只是覺得這種祭祀的方式殘忍了些。”比起光明正大的殺人,這種殺人方式,才是最令人無奈的。
“這是當地習俗,我們無法更改。”蘇煜哲認為,他們不適宜出手。
“我知道。”小萌何嘗不明白。
“走吧,我們回去說。”無法更改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兩人回到自己院子中的時候,成安已經把飯菜擺好在桌子上了。
南僵人的生活清苦,他們過的日子卻是一點都不清苦,依然是要肉有肉,要素有素。
“公子,已經回信了,說是讓他們好好準備。”
蘇煜哲點點頭。
這一晚,兩人在房間中不知搗鼓什麼,很晚才入睡。
蘇煜哲看著她鼓弄的東西,稍作懷疑:“這東西真的有用嗎?”
“自然是有用的。”
她要做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神火。
他們信神,對於神火,自然是有一種莫明的畏懼。
“那你要怎麼把人救走?”
“到了那天就知道了。”現在還是個秘密。
當然,被救走的天香爺兩,自然不能再繼續生活在這裡,他們得去別的地方生存。 年伯要是願意的話,她就試試,他要不願意的話,她也是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