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受了蛇毒的漢子被巫醫以毒攻毒之後,氣色會慢慢的變好才是。
你看地上的阿懷。
身子難受的在地上不停的滾動,雙手用力的要去扯自己的心臟,這個樣子,就像是他的心臟處有什麼火在燒一樣。
他的膚色也越來越暗,是一種如濃墨的黑。
這種情況,是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如果一定要用蟲子,不如讓小小姑娘試試,小小姑娘畢竟是從南僵之外的大蘇朝內裡來的人,知道的東西肯定更多。
想到這裡,他的眸光在小萌的身上停下駐足:“小小姑娘,依你看,應該怎麼治,他身上的毒是否能解。”
“如果族長相信我的話,我願意一試。”小萌微微點頭。
看來族長並不是一個盲目相信巫術之人,這個時候會想起她,足可以說明,他的腦子的確接受外來新鮮事物的程度更快。
“好,那你就試試。”族長點點頭,如要非要一死的話,不如讓小小姑娘試試,如果真有什麼好的辦法,以後不管是誰被蛇咬了,都不用遭這份罪了。
“族長,不可啊,現在時辰未到,冒然用藥,必然會起到反效果,族長,你如果讓這個女人對他用一般的藥物,不是在救他,反而是在害他。”巫醫安拉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讓小萌來敗壞她的名譽。
不管她有沒有把握,有她在,這個年輕女人就妄想奪走她的位置。
小萌身子未動
他們都不著急救人,她著什麼急,她又不是大羅神仙。
“族長,巫醫說有危險,我們還是不用外面的大夫了吧。”巫醫在完成,有著絕對的位置與影響力。
剛剛巫醫說,讓小萌出手,就等於讓阿懷死。
阿懷的媳婦一聽臉都白了。
她不要阿懷死,她要阿懷活著。
她與阿懷還有兩個孩子,都需要阿懷,阿懷不可以有事。
“是啊,族長,巫醫沒有辦法,再讓小小姑娘試試吧,說實在的,我們還是寧願相信巫醫。”巫醫在族裡有著極崇高的地位,對她的話,一般都是深信不疑。
烏拉嘆了口氣,皺著眉,不知道該做什麼決定。
小萌也不說話,靜靜的站在一邊。
阿懷的情況越來越不好。
渾身越加黑如墨,聲音也歇絲底裡的吼了起來。
“啊,啊……”聽著像是五臟六腑有什麼東西在咬一般。
“阿懷,阿懷。”阿懷的媳婦試圖去拉他,被他一把甩開,阿懷跪倒在烏拉的跟前:“族長,你要救救我,族長,救救我,我不想死。”
烏拉看著他的樣子,心裡一陣動容,動了動唇:“你可願意讓小小姑娘為你試試。”
“反正都是一死,讓她試吧,啊……我好難受……我的頭……我的心臟。”阿懷抱著自己的頭疼的在地上打滾。
他真的是太疼了,疼的他只想一掌擊碎自己的腦袋,只為求得解脫。
他如同一隻野獸一般,在地上打滾,嘶吼。
阿懷媳婦看見心疼不已:“阿懷,阿懷,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殺了我吧,我好難受,殺了我吧,我現在只想死。”阿懷吼著。
“阿懷,你不能死,你和孩子都需要你。”阿懷媳婦一聽他的話,眼淚止不住的要流下來。
烏拉嘆了口氣:“小小姑娘,我替阿懷做主,你幫阿懷試試,如果阿懷最終沒有救過來,我們族人也不會怪你。”你看他現在的樣子,比死還痛苦,大家都看在眼裡的。
小小點點頭:“好,那我就試試。”
巫醫沒再說話。
說實在的,阿懷的情況把她嚇倒了。
他現在情況,比死還痛苦。
她倒要看看,這個叫小小的姑娘有什麼辦法可以救活她。
小萌從自己的身上拿出十來根銀針。
她一把點了阿懷的睡穴,阿懷如同睡著了一般,無痛無癢的,軟綿綿的睡在那裡。
小萌開始用銀針幫他放毒血。
一根一根的長銀針擺在那裡,讓人看見就覺得觸目驚心。
銀針插入不同的穴位,不一會的時間,一根根銀針都變成了黑色的,還有黑色的液體湧入針頭,然後流了下去。
“是毒血。”有人驚呼。
沒有想到這個小小姑娘還真的有兩小子,幾根銀針下去,就可以幫人放出毒血。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銀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