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就趕,好像誰不會似的,花紅,你起來,我來趕。”上官南陽已經跳下馬,站到了馬車的跟前,示意花紅下來。
“花紅,讓他來,他要不會,看我不笑死他。”
花紅看著小萌,小萌對她點點頭:“讓他來吧,你坐進來。”
上官南陽手裡握著僵繩,表情得意。
他學著花紅的樣子,輕輕的拍了拍馬頭,讓它走。
馬兒就是不動。
“這怎麼回事,走,走。”上官南陽使勁的捶著馬頭,語氣急了。
這怎麼不走,走啊,難不成是他長得太好看,馬兒看見走不動路。
“要是不行就下來,別在那丟人現眼了。”南英英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馬車開始走,掀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語氣嘲諷道。
“你懂什麼,是我長得太俊,馬兒看見都不捨得走了。”上官南陽嘴裡不服輸。
“哈哈……”南英英旁若無人的笑起來:“真是笑死了,你俊,馬兒眼又沒瞎。”
長得好看又什麼用,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有種人就是中看不中用。
“南英英。”上官南陽咬牙,這個女人真是太欠揍了,一個拍手,馬車一個震動,飛快的跑起來。
“唉,唉,你瘋了不成,趕那麼快乾什麼?”一個重心不穩,南英英的腦袋磕在馬車上,就差磕出一個大包。
“我停不下來了,怎麼辦?怎麼辦?”上官南陽也沒有想到,馬車會瘋了一般跑起來。
他使勁的拽著僵繩,馬兒就是不停。
“姐,他是想我們死啊,上官南陽,你會不會趕,要死人了。”南英英氣得雙臉通紅。
小萌看了一眼外頭,淡定的很:“沒事,沒有懸崖這些。”
花紅偷笑。
“姐,你怎麼能這麼淡定。”她都快氣死了。
蘇煜哲一個飛身,從自己的馬車上離開,跳上馬車幫上官南陽勒住僵繩。
上官南陽嚇的不輕,一把把僵繩塞進蘇煜哲的手裡:“這活果真不是人乾的,我還是騎我的馬吧。”
“切,膽小鬼。”南英英對著上官南陽扮了個鬼臉。
“大丈夫才不屑幹這種事。”上官南陽理直氣壯。
“不是要說故事。”小萌輕笑,看著他們打鬧,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南英英吐了吐舌頭:“差點忘記這事了,都是讓他給鬧的。”
她正了正神色:“說了只是故事,你們聽聽就好,不能當真的哈。”
因為這個故事,她也是無意間聽到的,總覺的不是真實的。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吞吞吐吐的幹什麼?”上官南陽不屑一顧,不就講個故事,都說了是故事,誰會去當真。
他們又不傻。
“又沒讓你聽。”南英英沒有好氣。
“行,你講,你講。”得罪不起,他還躲不起。 南英英正了正神色:“十多年前,有一個年輕的男子,因為任務,出使到了你們大蘇朝,他在途中受了重傷,被一個亦正亦邪的女子救了回去。”南英英說到這裡停了,雙眼看著前方,眼裡跳動著興奮
:“姐,姐,我們是不是遇到山匪了,前面的人是不是在打劫我們,天哪,這太驚險,太刺激了。”
摩拳擦掌,雙眼明亮,完全不像是遇到了劫匪,看起來,她倒像是個劫徒。
小萌朝前看去。
前方出現了一大隊人馬。
領頭的人正是石飛。
他的身後,站著十幾個黑衣人,個個殺氣重重。
原來是老朋友,小萌坐在馬車上,停下馬車,就那樣與對方的對恃著,也不說話。
蘇煜哲坐在馬上,看著對面的人,眼裡泛出冷意:“這是什麼意思?”
“王爺不必見外,只是聽說幾位要遠行,石某特意過來相送一番。”記間南疆王府與他們之間的仇怨不成,倒是替上官南陽除了兩個禍害。
“唉,唉,你們是什麼人?這裡只有本世子一人身份尊貴,哪裡來的王爺?”有沒有搞錯,隨口就是王爺,那還要他這個世子幹嘛。
石飛輕輕的睨了他一眼,眼神輕蔑:“南疆王戎馬一生,怎麼就生出你這麼一個天真的兒子,南疆未來的路讓人擔憂啊。”他都講的這麼直白了,上官南陽居然什麼也聯想不出來,這不是蠢是什麼?
南英英的反應比上官南陽的也好不了多少。
“姐,我姐夫是王爺?不會吧,那